“你是不是傻?问你呢?”
李秀宁气急败坏的训斥着。
“他都听到了,那怎么办?”
“我为了把你摘出去,对父亲撒谎,又对世民撒谎,你可倒好,什么都说,这次看你怎么原?我可不帮你。”
“别呀,就说是听胡商说的?”
“哪个胡商?一问不就知道你在撒谎吗。”
“我父亲说的,反正死无对证。”
“你这个不孝的小子,我打死你。”
好几年没挨打,这一次是逃不掉了,武义也知道这话不能这么说,逝者为大,还是自己父亲。
武义没动,挨了几巴掌。
“怎么不躲?以前要打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错了。”
“知道就好,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
“天竺的耕地那么多?”
“地方没我们大,但都是平原,和南方一样。”
李秀宁叹息到:“太远了,要是近点就好了。”
“可以从海上走,那样进很多。”
“船呢?不是说海上很危险吗?小船根本不行。”
“渝州在造大船,沿海的地方在发展两个造船厂。”
李秀宁点点头:“还研究这个?想想怎么和陛下说吧。”
武义立马垮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不孝,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么说了。”
李秀宁叹了口气到:“先这样,我也想想办法,你真是愁死我了。”
她走了,很生气。
薛琪偷偷摸摸的出现了。
“侯爷,没事吧?刚刚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
“不是你,是我这张破嘴,又惹麻烦了。”
“就是世界那么大?”
武义笑了笑:“世界那么大,哪里是我家?”
“听不懂。”
“回去睡吧,没看天都黑了。”
“泡药浴,你忘了?”
武义确实忘了,当他坐在木桶里才发现,味道好大。
“要不要这么重啊?”
薛琪捂着鼻子做的老远。
“孙思邈说你泡的晚了,药量多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