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最宝贵的是大脑,玉珠姐对化学那么了解,加上武义,两人要是出全力,做出点跨时代的东西易如反掌,但科学不一样,他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积累,武义不想拔苗助长,其实玉珠也明白这个道理,两人都在寻找一些简单的东西,慢慢的让他们吸收转化。
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没人想被当成疯子,反正武义不想。
没有宝物,也可以说宝物很多,琉璃镜现在看来不算什么,要是十年前呢?百年前呢?所谓宝物,不过是无知的一种表现,你能想象人在天上飞来飞去吗?从长安到洛阳只要半个时辰?一艘船可以装下几万人?很不可思议吧?不要急,也许有生之年能看到一些也说不定。武义拍拍他的肩膀,这些话只有你知我知,我可不想当疯子。
柴哲威从错愕中惊醒,木讷的点点头,起身走出武义的房间,蓦然回头:小舅,你没骗我吧?
武义摇摇头,回去睡吧,就当是故事。
他走了,不知道能不能睡着,反正武义已经没有睡意,坐在窗边看那群星璀璨。
荧光闪耀无睡意,冷月寒风寂寞多。
窗前少年窗外望,亭上无人亭下接。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睡意来袭,起身赶往床榻,一头栽倒不知。晕了。
第二日,武义悠悠醒来,结果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摔晕了,照了一下镜子,确定了,额头上那个大清包就是最好的证明,还好没事,这要是磕死就太冤了。
柴哲威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两人一看都乐了,这家伙顶着黑眼圈,手上缠着纱布,而自己也没比他好哪去。
怎么弄的?两人异口同声。
摔得。都一样。
他大晚上想着武义的话,不看路,摔了很正常,武义这个就搞笑了。
小舅,睡觉滚下床了?
不是,是没上去床,磕床沿上,磕晕了,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一说完,把边上递毛巾的婢女逗笑了。
武义:都怪你,大晚上拉着我说故事。
柴哲威苦着脸:谁让你说那么玄乎的话了,害得我摔了两跤。
行了,谁也别埋怨谁,都是自找的,吃完饭我就回泾阳,还有很多事呢。
柴哲威点点头:我也去准备下一批的物资,对了,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母亲那里你多去看看。
摆摆手,这就多余,这大腿当然得抱紧了。
泾阳书院要扩大规模,一千人加上原有的学子,直接奔三千去了,规模要扩大几倍,也为以后打算。
县侯府
武义悠哉悠哉的躺在竹椅上,计划已经完成,实施不急,急也没用,大部分工匠都在修路,只能等到明年再说。
侯爷,还疼不疼,我在给你敷一下。
有人照顾就是好,如是,清洛没来吗?
嗯,在长安买了一处院子,这几天都不会过来。
还挺好,只要她不在,就没人敢管自己。
柳如是笑了笑,也不戳破,拿起一粒葡萄放在武义嘴里,小娘子人很好的。
我知道,没嫌弃她,就是管的太宽,穿什么衣服都管,也是没谁了。
不都这样吗?
她这么一说还真是,家里所有的事,都归她管,谁家都一样。
玉珠姐忙什么呢?在试验场?
没有,人在武功县,和老夫人去看姐夫了。
姐夫刘仁轨,武义都好久没见他了,姐夫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说是能升迁,具体就不清楚了,不过很受百姓爱戴。
有玉珠姐在,升迁慢不了,就是不知道会升到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