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一捅都知道炸刺,更何况嚣张惯了的泼皮们。
本以为遇到一个小白的凯子,没想到不但胆敢动手,居然还倒打一耙。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而泼皮们认为,自己就是那只老虎。
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我这找事,说不得只能让你横着出去了。
光头的脸色很难看,很明显,他们都被眼前的少年给耍了。
而他的目的并不是来借钱,而是来砸场子的。
这个年头,干什么都有竞争。
哪怕翻垃圾箱捡垃圾之间的竞争也是白热化的。
他们做的行当虽然不上台面,但觊觎这一块的也大有人在,其间的明争暗斗也是数不胜数。
有格调要脸面的大势力也就那么几个,更多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泼皮们。
而在秃子的眼里,青允就是其他泼皮们派来砸场子的。
他鸟的,死秃子,看来你是想赖账了,当初你痔疮发作,就像排气管喷油的破车一样到处喷血,跪求我借钱给你的时候,你可是没这么嚣张的,看来不揍哭你,你是忘恩负义到底了。
青允说完一脚踹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桌子发出哐的一声闷响。
连桌子和桌子后面的秃子一起被撞到了墙壁之上,卡在了那里。
脚步一错,便蹿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泼皮们。
宽大的办公室里,泼皮们咧着宽大的嘴巴在哀嚎。
青允没有揍他们,那样实在太过无趣,他选择的是封穴术。
那种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最主要的,没有任何的外伤。
秃子被桌子挤到了墙上,出也出不来,动也动不了。
此刻也张着大嘴在那使劲的嚎叫着,龇着满嘴的大黑牙,看着真他鸟的恶心。
秃子的眼睛里充满惧怕之意,实在是太邪门了。
少年只是在他们的身上一戳,便疼痛难忍,光头上汗如雨下,这是疼的。
青允坐在办公桌上,拿起秃子的大雪茄点着了一根。
抽了一口就被他扔了出去,这玩意叫香烟?
和干枯的树叶被点燃的味道没什么区别。
这玩意唯一的用处,应该就是装叉。
哎呀,很响亮嘛,哎,那个谁,你怎么偷懒呢,就他鸟的你叫唤的声音最小,你听听人家,你听听秃子,多么中气十足,看来得给你加点料了。
青允坐在办公桌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石榴。
掰开之后,一粒一粒的吃着,口中训斥着其中一个干张嘴不发出声音的小泼皮。
他喜欢这种吃法,也习惯了这种吃法。
在道观里的时候,一个石榴要被分成四瓣,师徒四个会按总颗数平均分成四份。
对于这种酸酸涩涩的味道,他不是特别喜欢。
可二师兄却极爱这口,青允的那份最后也都进了二师兄的嘴巴。
而做为回报,二师兄会扮作大马。驮着青允满院子乱跑。
屋子里的这些泼皮没有无辜之人,虽罪不至死,但也要让他们长够记性才行。
被封穴术打中穴位的人,想晕都是不可能的,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丝痛楚。
施展在他们身上的和当初侯虞兄妹身上的又不一样。
侯虞他们是被封住穴脉,不能疾走,也不能运功,还会当时发作。
而眼下的泼皮们承受的就一个字。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