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不代表懦弱,歉让不代表畏惧。
我们战部只求国内平安,为何总有人想找死!
陆平安于五米开外,微张五指,朝东方乾所处的方向,于虚空一攥!
下一刻,还满脸不屑于陆平安言论的东方乾,瞳中骤溅精光,虎躯猛颤。
咔嚓!
东方乾想要举手,却发现自己的身躯仿佛被一无形举手死死掐着,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难动一丝一毫。
其余东发阀少爷,皆是不惑于这一幕。
东方乾怎么忽然不动了?还有陆平安举手猛攥的举动又是何以?
而这一切只有东方乾清楚,他犹如逮捕羔羊般,被对方掐在手心当中。
全身六重天的修为尚未爆发,便在这无形大手中愕然骤止。
随着五指越发用力,东方乾的骨骼在啪啪裂响,他那飒爽的英姿在此刻狼狈不堪。
扭曲的五官,悲痛的容颜无不显示他的痛苦,阵阵低沉的哀嚎在其喉间发出。
你
东方乾沙哑着嗓子,痛声切齿,你偷袭我!卑鄙无耻!
在战场不集中一秒,就有可能导致全军沦陷。
这是十年戎马生涯,教我的道理!
话落,陆平安举于虚空的五指,骤然猛攥成拳!
咔嚓!
脊椎断裂的声音,响彻全场。
冷飕飕的寒风,伴随着刺耳的声音,灌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那些平日里纨绔无常的门阀少爷,各各打起了寒颤。
然后,陆平安五指微松。
东方乾如烂泥死狗般,哗然躺倒在地。
他的意识尚且,但却感受不到自己与下半身的联系。
东方然瞪红醒目,大吼痛惜,爹!
他的身子,正在发抖,只是自己的残躯让他刻刻如刀割,根本难动半分。
这不知名的家伙,不仅废了自己修为根基,更是连他爹都不放过!
脊椎断裂的声音,在偌大的宴厅当中显得格外刺耳,这东方乾纵使未来救回去,只怕也得终生成为废人一个。
混蛋,我要杀了你!
东方然嘶哑着颤抖的音线,不断地吼叫着,你个烂泥贱种,等我回到门阀,我必诛你十八代!
他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嘶哑着喉咙的骂音,不断在宴厅中回荡。
陆平安不以为然,回首看向东方然,你,也知道痛?你,也知道恨?
东方然看了眼如死狗瘫倒在地的东方乾,激动地颤抖着舌唇,字字铿锵,你以为我是像你一样的冷血畜生吗?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成为废人,我不痛?我不恨?
我现在恨不得将你生死成渣!你个血脉低贱的杂碎!
点点唾沫,与其舌尖溅出,东方然义正言辞的一席话,说得何等热血非凡,说得何等愤慨悲痛。
其瞳孔中的恨意,似要将陆平安当场生撕!
陆平安忽而冷笑,那你当着曹子轩面抢走他的女儿时,他痛吗?他恨吗?
你明知曹小夭需要还魂株吊命,却夺走还魂株之余,还威迫曹子轩让他交俸百株还魂株时,你难道就不是冷血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