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何,你以为这是你的孙府吗?
随着姚玄天一声利喝,脱凡于重天境的归一修为包罗席间。
比方才血枭那拔剑一镇的气焰更要夸张,更要凌厉。
一众来自九大门阀的来使贵宾,全在这一施压下,垂首咬牙,无风而栗。
就连,自诩非凡的丁杰在姚玄天这一如虎啸的威压下,感觉异常难受。
但令姚玄天惊讶的是,在他这愤而威压下。
这陆平安,以及方才释以十六重天的红衣女子血枭,也并未显得狼狈。
须知,这可是归一境的威压啊!
只怕是,这女子的修为,绝非十六重天这么简单!
杀意的威胁,能令人清醒头脑,此时的孙何也正需要姚玄天的镇压,来缓缓劲。
此处是我姚阀的地盘,你如此行事,是否没将我这个姚阀阀主,放在眼中?
姚玄天虎眼怒瞪,孙何霎时火气迅消,我我没有,我只是太过气怒于此子杀我师尊,才会在姚阀失礼。
还请姚阀主恕罪。
说到底,这里是姚阀的地盘。
说到底,姚阀凌驾于他们孙阀之上。
再过脑怒,再过不甘,也没必要在此时撞枪口。
姚玄天虎视眈眈道,孙何你难道没听清陆先生说什么吗?你师尊心怀篡逆,已经伏诛,还在此纠缠不清,是否因为你孙何本尊,也同样心怀篡逆之心?
孙何连忙摇头否认,我我没有,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
本以为,自家女儿向自己推荐,轩辕廷外,还要人向姚白琼竞婚时。
姚玄天曾一度认为,这个孙阀七子,非等闲之辈。
但现在一看,不过是一个受情绪控制的,小小少爷而已。
自家师尊陨于席间,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谁杀的,而是要杀人者,血债血偿。
如此少爷,定不能成就大事。
未来也是放眼可观。
姚玄天失望摇头,算了,你此前不是说驻扎于姚阀之外的无名之师,是你认识的熟人吗?
如何?将他们驱离姚阀没?
孙何本就垂下的头颅,陡然再埋几度,对对不起,他们没有离开。
但我曾听闻他们领队称,今日来是为护他们总督的安危,若有不妥,定会杀入姚阀,闹个鸡犬不宁。
杀入姚阀,鸡犬不宁?
一席言下,在场之人再难坐稳。
唯独只有姚玄天捕抓到了关键词,护他们总督的安危。
敢于登门姚阀的总督天底下有人几人,敢于在姚阀外驻扎起无名之师,狂言称要杀入姚阀,闹个鸡犬不宁的战区又有几个。
数来数去,也仅有号称百战不败的北境耳。
姚玄天嘴角含笑,凝向陆平安,陆先生,若我没猜错,外面的师队是你的人吧?
陆平安耸肩笑道,姚阀主,你可记得方才轩辕公子说过何话,陆某已身退其位,早无后台加身。
外面的师队自然也不是来护我的啊,毕竟杀人者,人恒杀之,又哪有杀人者,人恒护之的道理?
轩辕廷:
他脑海还在回想着,陆平安为了会知晓他弑父弑君,为何会知晓他曾称比肩皇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