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克城。上午
这是一座靠近王国中部的大城市,城市中,满是高大的建筑,比起希尔镇,要大了数倍。
高耸的城墙,坚固的城门,以及时刻都在城门外把守的卫兵,都远远不是希尔镇可比
米修三人,经历了五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这座城市。
来到城门前,守门的卫兵,拦下了米修他们的兽车,查看了一番后,又收了五枚铜币的入城费,这才放他们三人进城。
进城之后,米修将车费都付给了,拉车的车夫,三人徒步在这城市里游览了起来。
弗雷之前并没有来过这里,他张大着自己的眼睛,到处的张望,眼中满是好奇,而站在米修肩膀上的小松,也跟他的模样差不太多。
孟德与米修,到是跟他们不一样。
孟德现在心里一直都在挂念,那位名叫阿芙黛尔的女孩,生怕,她已经离开了这里。
而米修则在心里思考着,如果在这里遇到那个神秘的男人,自己一行人,该如何应对。
三人,在城市的街道上不断前进,弗雷也慢慢的失去了一开始的新鲜感,静静的跟在他们身边。
又走了一会儿,米修停下了自己的思考,带着几人,一起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比希尔镇的那家,要好上太多。酒馆内的侍者,都是一些妙龄少女。
她们衣着整齐,洁白的制服长裙,把她们那曼妙的身材,侧托的十分亮眼。
米修三人,刚一进入酒馆,一位少女侍者,就迎了上来,她脸带微笑,带着几人来到了一个空的座位,等到三人坐好后,便开始介绍起酒馆内,热卖的一些食物与酒水。
等到少女介绍完毕,弗雷就热络的与少女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居然还邀请少女,与他们一同用餐,不过被少女给婉拒了。
米修与孟德,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他们也没想到弗雷竟然这么直接,完全就是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
为了不耽误时间,孟德出声打断了弗雷的话语,他点了一些食物,等到少女记好单子之后,便让少女离开了。
孟德的做法,让弗雷很是扫兴,少女离开后,他郁闷的看着孟德说道
“你这是干嘛,我只要再聊上一会儿,人家女孩,就会答应留下,陪我们一起吃饭了,你干嘛,要出来搅局啊”
孟德无语的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我们到这儿来,可不是让你来泡妞的,你能不能认真一点,我们才刚到这个地方,你就原形毕露了么?”
弗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当然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我这不是想,找点心灵上的慰藉么,在希尔镇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会丢掉性命,难得现在,没有那么多威胁了,还不让我放松放松么”
米修这时转过了头,盯着弗雷说道
“放松可以,但不是现在,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女孩的下落,我们得先知道,那个女孩,现在,还在不在这座城里,而且,谁告诉你我们现在就没有威胁了?
我让凯德传回去的信息,最多也只能拖住那个组织几天,那个组织的人,很快就会跟来,你觉得,你们现在,有应付他们的实力么?”
听到米修的话,弗雷这才收起了他那轻松的表情,他看着米修尴尬的说道
“刚刚我是开玩笑的,你说的事,我都记着呢,对了,你说,凯德那家伙,到底会怎么处置那个瑞克?他会杀了他么?”
米修一边观察着酒馆里的客人,一边回答道
“如果他不想被那个组织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的话,那么他应该会放了那个瑞克,如果不经过那个瑞克的确认,那个组织是不会再相信他的,
我当初,并没有跟那个瑞克提到过他,所以,只要他把谎话,编的好一点,应该就能瞒过去了,他是个惜命的人,不会做出蠢事的。”
弗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他又出声问道
“现在,我们已经到地方了,我们该怎么去找那个女孩,那瑞克不是说,那个组织的人,正在追捕她么,我们是不是要从那个组织下手,先找到,那些追捕的人。”
米修并没有答话,而是看向了孟德。
孟德看到米修的眼神,点了点头,接着出声说道
“这个地方,我曾经待过一段时间,我应该可以联系到一些人,让他们去找黛尔的下落,我们现在还是,先不要跟那个组织的人发生接触,一旦被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估计会让他们加大力度,去追捕黛尔,我可不想给黛尔带去更多的危险。”
弗雷听完孟德话,好奇的问道
“对了,之前一直没问,这个叫黛尔的女孩,究竟是你什么人?”
想到黛尔,孟德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他轻声的回答道
“黛尔,是我的女儿,我们在一生活了很久,她很懂事,也很聪明,有很多事,都不用我怎么教,她很快就能自己学会了,
尽管后来,我加入了那个组织,失去了自由,但是每次有机会,我都会偷偷的跑来看她,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才八岁,如今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应该已经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女孩儿了吧。”
弗雷看着沉浸在回忆中的孟德,他可以明白,这个叫黛尔的女孩,在孟德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不过,还没过一会儿,弗雷好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打断了孟德回忆
“不对,那女孩如果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不是跟你一个姓?还有,那女孩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才三十二岁么?你别告诉我,你十四岁就生孩了。”
孟德听到弗雷的话,这才从回忆中,醒转了过来,他看着弗雷,没好气的解释道
“黛尔,是我在一个村庄里,捡到的弃婴,那个村庄被山贼袭击,她的父母和那些村民,都被杀了,当时我也是碰巧路过那里,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虚弱的,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至于她的名字,我给她用了我母亲的姓氏,所以才跟我的不同,你这家伙,怎么总喜欢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心情刚好了一点,又被你给弄坏了。”
弗雷听到这话,赶忙坐到了孟德的身边,拍着他的后背,笑着脸,安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