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芝芝摇了摇头,“不用了,就几步路而已,马上就到家了。”
说着,斗笠一戴,就冲进了雨幕里,很快便跑出院子,消失不见。
陆锦承目光定定地望着她身影远去,直至看不见,才收回了视线,眼底划过一丝落寞,提着食盒转身进屋。
“阿承……”严凌风跟在他身后,一脸怀疑地盯着他,问道:
“你们俩……不对劲……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陆锦承将食盒放上桌,眼尾扫了他一眼,顿了顿,低声道:
“我向她坦白了。”
“什么?”严凌风凤眸倏地睁大,惊诧不已,道:
“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说等解了毒后再做打算么?怎么,现在就坦白心迹,不担心伤害她了?”
陆锦承一掀衣袍,坐在椅上,淡淡睨了他一眼,不打算对他交代什么,唤了长胜拿碗筷进来。
严凌风见他缄口不言,心里又好奇得很,便不停地追问他,“那芝芝对你是什么想法,她知道你的身份吗?她怎么想的,怎敢高攀你?你……”
“住口!吃饭!”
严凌风:“……”
回到家,晚饭过后,很快便入了夜。
顾芝芝和赵氏坐在堂屋里,小声商量着新居入伙的事情。
按照村里的习俗,新居建成后,都得摆宴席请村民来吃一顿,赵氏一边封着衣裳,一边说道:
“芝芝,你端阳节那日及笄,要不,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挑那日摆宴席吧?”
话落,顾芝芝立即轻轻拧起眉毛,摇了摇头。
要是摆宴席,那天一定会很忙,那她根本没时间和陆锦承相处。
赵氏一怔,心里不知脑补了什么,沉吟片晌道:
“那日活儿多,肯定很累,你及笄日选在那日,好像是不那么合适,没关系,娘再重新选个日子摆宴就是了。”
刚说完,突然悬在屋檐下的竹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两人止住谈话声,登时站起身,拿了草灯走到屋檐下,望着院门的方向。
院门离得有些远,院墙又高,若是有人来访,怕听不见,顾芝芝便想了个办法,捡了几块竹板掉起来,用绳子牵引到院外,门外来了人,只要扯几下绳索,堂屋门口这边的竹板便会发出响声,类似于门铃。
“是谁在外面啊?”赵氏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是我,劳伯!”
闻言,两人立刻抬步走到院门,将门打开一半,就看见劳伯提着灯笼站在外面。
“劳伯,有啥事啊?”
劳伯退后了两步,笑道:
“叨扰了,是这样,白天我忘了问你们了,这迁居宴席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摆?我们两家正好同一日完工的,若是不嫌弃,要不,咱们两家的宴席一起摆怎么样……”
母女俩对视了一眼,顾芝芝轻声道:“娘,这个注意倒不错。”
两家人摆,可以减轻不少她们的活儿,
“叨扰了,是这样,白天我忘了问你们了,这迁居宴席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摆?我们两家正好同一日完工的,若是不嫌弃,要不,咱们两家的宴席一起摆怎么样……”
母女俩对视了一眼,顾芝芝轻声道:“娘,这个注意倒不错。”
两家人摆,可以减轻不少她们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