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苏梦这个时候正好端着水果走了过来,见月月不在走到他身边纳闷道。
月月呢?
我让她去玩了。
苏梦感受到他的疲倦,伸出手来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别着急,慢慢来吧。
张南闭着眼睛,慵懒道
不教了。
苏梦愣了愣,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张南闭着眼睛重复道
我说不教了。
她皱眉,抬手去抚摸他没有意识皱起的眉头。
其实,我觉得
苏梦。
嗯?
我的真正意思,就是不教了。
苏梦更不懂了,但还是尊重他的想法,不做声听他接着说下去。
她现在缺了一魂一魄,本就是比普通人更笨的小孩,以这样的情况去教她,是在凭空给她施加压力,是在无形中告诉她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必须学会我不喜欢这样,她就这样吧,其实也很好。
听完的苏梦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眼底有了些湿润。
那我呢?我什么都不会。
张南浅笑怎么说到你身上来了?你即使什么都不会,我也不会有任何嫌弃你的念头,我要努力,才能更好的让你和月月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番措辞听着很让人感动,苏梦笑了出来,嘴里轻轻呢喃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他听。
谢谢谢谢。
爱人熟悉的味道在身边,张南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导致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房间里。
他起身,发现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了。
房间周围的装饰让他明白这是苏梦的房间,人不在旁边,他抱住被子,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清香。
人不能太懒了,越睡越想接着睡,他懒得下床去听那些还没来得及解决的事情,回想着之前在村落里那个悠闲的自己此时在干什么,然后又闭着眼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感觉到了胸口一冷,想要抓被子盖上却动弹不得,干脆就不动了。
随后他又感觉到胸口痒痒的,像是被一只手抚摸,开始觉得很痒,后面也就适应了。
之后他是被疼醒的。
左胸处感受到了一阵刺痛,这感觉实在难过,像是被剜心了一般难受痛苦。
张南猛的睁开眼,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要不是敞开的胸口他都以为是幻觉
张南感觉到了怪异的地方,突然发现了桌子上一根银针,这针上海带着血,看着渗人极了。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的血还是很恶心的粘稠状,颜色也不是正常的血色
张南咬牙轻轻摸了摸他的胸口,竟然发现不痛了
他又惊又喜,到底是谁给自己偷偷的把针给去除了?
这么想着他慌忙的跑下床去随便套了一个外套就要去自己的房间去看,发现何善还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张南讶异,针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现在他的针已经被人给拔了出来到底是谁呢?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