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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各种手段

甬道里回荡着聂尘的声音,白延年和其它几个大势力负责人聚了过来。

聂先生,您发现了什么?

聂尘锁着双眉道:我怀疑,这些甬道的真实性,另外,他们是不是隔音,且重力有异?若是这样的话,这上头有人血也就不奇怪了。

白家家主白延年的脸色大变:都停下来,不许向任何方向开火!

然后他看向一旁的玄越子等人:道长,龚大师,你们有什么办法破坏幻阵吗?我怀疑咱们已经中招了。

这个说不通啊。进来前,咱们可是派人探过的,怎么一下这底下改了这么多?不正常啊!

茅山的玄越子是第一个说话,他来得不算最早的,可是茅的弟子有早来,白家往下派人的时候,他们的人也跟下去的。据说这底下最开始是二条通道,手机对讲机不能用,但是手电还是好使的。

可再怎么样,他们也没探出这条甬道就是一个幻阵啊。要真这明显。他们以前派出来探路的子弟岂不是个个都是傻子?

聂尘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地底有活人?有灵智的僵尸?鬼?

瞬间,几个人的都白了。

不对。我白家最近半个月里换着派人下来不下数十。要真是有人控制,他们早被人吞了,哪能直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聂先生别乱说,容易影响士气。

我觉得应该与咱们下的人数有关。你们想过没有,走在最前头的十来个人悄无声息的没了。能不能是他们走上地正确的道路,而咱们却被滞留在这幻阵里。

像这种异墓必然有对付大型破坏的装置。打头一些个人不必说,他们离咱们稍远一些。所以被当成了正常下来探路的小毛贼。而咱们这些大部分就不一样了,人家当成严重入侵者了。

龚伯毅的话瞬间打开了众人心中的一扇门:张道长的话在理。不过这茅头上的血迹怎么说?

茅山的玄越子二话不说,直接打出一道符咒,我这里有测血脉灵符,试试就知道是谁的血了。

那道灵符化为飞灰,在那矛头上旋转一圈,瞬间化为烟消失。

玄越子摇了摇:不是我茅山弟子的。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龙虎山张灵风,张灵风也不含糊,直接对着那道血迹做法,就见他口中念念有声,低声悦耳却不成句,每一个都能让人听到,却不解其意。念到最后,这老家伙神神叨叨的道出一声:祖师爷佑我张氏子弟,血脉归宗。

一道血线散发着异样的气息,在那茅头和张灵风等几个张家修士身边旋转不断,然后消失不见。

张灵风抹了头上的汗水:也不是我家的。

白家家主白延年看向三长老白叔弘,白叔弘也不知方才做了些什么,他也摇了摇头。

就在聂尘放心的时候,玄学协会会长龚伯毅的脸色难看之极。他手里拿着一个状如罗盘的工具,上头密密麻麻的线条中,有一道银白亮线已经暗淡下来。

几人对视一眼,白延年问:龚会长,可是贵风水协会的人?

龚伯毅默然。有了这位大师的默然,众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知道这个墓地好处多多,只是在外围就能得让低级弟子得到许多好处。

可是再怎么想,这帮人也没想到这里是这么的危险。明明以前白家试探的时候没这样的,这可是才进来啊,连主墓室入口都没找到,就损失了一个人。

或者说,不定是几个人呢,毕竟打头里面还有几个江湖独身武者。他们现在只能确认这只长矛上的血迹是玄学协会的人,可是在他们没看到的地方呢?那些失踪的人会不会也出了事?

行了,现在先找出出去的路,然后再说其它吧。

白家主果断地道。玄学协会龚伯毅的试探着又拿出样异种法器,有光彩夺目的珠子,有暗淡无色的小鼎,可是没一样能对眼前的一片黑暗有所帮助。

柯学东脸色惨白惨白的,他忽然崩溃大叫:聂尘,你果然是天煞孤星,以前在学校靠近你的人都没个好下场。你自己也是个孤家寡人。我师傅就说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克死所有人的。我就不该靠近你,当初一看到你就该掉头就跑!

够了!

龚伯毅的脸色有些难看,柯学东并不算是他的亲传弟子,连记名弟子也不是。只是他门下弟子因钱而收的徒弟。但因为这小子会来事,嘴巴也甜,才慢慢靠近他这个会长。

没想到这不是门下弟子,不经考验的门人心性就是垃圾。现在还没发生什么大事呢,这小子就崩溃了,以后还能指望他什么!

老道我来试试。

龙虎山张灵风出手了,他一出手就是请神,然而这个墓也不知是怎么修的,竟一丝勾连外界的规则都不能成行。

张灵风在原地跳了半天大神,也没能把上界祖师请上身,一时间累个满头大汗不说,还没脸见人。由其一旁的茅派,简直不要幸灾乐祸太厉害。

玄越子,该你了。让我们龙虎山也瞧瞧你茅山的厉害吧。

张灵风站在当场,面无表情地道。玄越子哈哈一笑,我试试?也好,那老夫便试试。哈哈哈,老夫的手法本来就是符咒,想来就算不太好使。总能为大家提供此许方便。

这老道话音一落,招手间就把叫来七八个徒子徒孙,几人结成一个北斗七星阵,各持一符念念有词。蓦地,玄越子手中桃口剑捥了个剑花,剑头上的符纸念动间无火自燃,发出异常刺耳的声音。

他身站着的几个年轻道人齐齐一喝:咄!

几道灵力在北斗七星星力的牵引下,向阵眼中的玄越子传去。

玄越子的身影愈发虚幻,聂尘明显感觉到了一种打破玻璃的灵力震颤,这种感,好像玄越子道长要打破封锁

他忽然闭上了嘴,因为这种震颤竟在慢慢结束,周围的空间越发的坚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