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中也是要够呛了,玩个贵族学校哄了一大批的上流子弟进门。还有咱们最喜欢的国民女神云霓裳也请来做个戏曲老师。不过三中学人家贵族学校也没学像。竟把一个江湖骗子给弄回来当老师了,啧啧,也是了不起!
曾琳听到这儿就有些不高兴,聂尘可是她最钦佩的中医界神医,这二个服务员啥也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她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就没动地方。
另一个服务员接口道:可不是嘛,我是不懂中医啊。可是咱们江州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那上头乱吹牛,可都是用的老中医。
可见这中医只有老了,才吃香呢。那三中请的什么神医听说才二十几岁的年纪?我看也他们也是够了,为了糊弄家长学费,做假总得上点心吧。
这服务员说完,马上偏头去瞅自家老板。见到白老板嘴角微翘,自是更加得意了。
曾琳没看出来分寸,她气都要气死了。直接怼了一句:人家好坏关你什么事?反正聂尘是三中中医学老师,更是我的老师。再怎么样也不是你一个小小服务员能指摘的。
哟,这位同学啊。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这也是道听途说,可再怎么胡说,也是根据三中流传来的消息说的啊。你要是不乐意听,倒是说几条证据啊。
另一个服务员也不甘示弱,刺了曾琳一句。
嘿嘿,据说这个聂尘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每天也不上个课。国际班的那些学生好像没几个见着他呢,要我说啊,这就是心虚。一个不知所谓的江湖骗子,指不定连照着教材念书都不知道该念哪里呢。
曾琳叫这二个服务员气得一神升天,二神出神。她气急败坏地看向屋中的店老板。
老板,你就任由你家服务员这么诋毁三中的正经老师?你这店还要不要开了?我可是三中的学生!更是聂尘的学生!
呵呵。
白老板似笑非笑地道:小同学。这事您可别和我说不着啊。就是国家领导人还时不时的叫咱们老百姓骂呢,我家二个服务员讲几句三中老师的闲话,又怎么了。你不乐意听就别听了,省着生气。其实我这做老板也劝您一句,这空穴不来风啊,一定是你们那叫什么聂尘的老师不行,才引来一片群嘲。他要是本事强,能力硬,还能叫人说闲话?
你胡说!聂尘才不是庸医!他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能力更是公认的厉害!
白老板心情更是不忿,他想到最近族里传来的消息,一个外人,得了白家的好处就跑,还把个徒弟扔白家占便宜。自己更没个本事,下个墓地却得了一堆好处,简直让人听了就生气。
小姑娘别把三中老师太当回事。有些人真人不露像,像你们嘴里的聂尘就是个大骗子。这年头的骗子又不在脸上粘帖子,你年年小小哪能知道这些江湖人的厉害。要是这种人能随便叫人看清楚,人家凭什么进三中当老师啊。所说啊,这年头的骗子真不防不胜防!
啊啊啊!你胡说!
曾琳气疯了,拿起桌上带着菜的盘子就扔向这屋中二个服务员和一个老板。
三人谁都没想到曾琳会突然发难,一时没在意,竟被曾琳这个小女孩得了好,浇得满身是菜汁菜叶。
服务员地位稍低,虽然怒火大,但还是有些不敢动手。帝都白家外派的这个白老板可没个好性,他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拿起身边的杯子盘子什么的就往曾琳身上砸。
贱人,也不瞧瞧这里是谁家开的饭店,就你一个小小学生也敢跑到我家来砸摊子,爷爷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是把我白家当成软柿子捏了!给我打!出了事我负责!
二打一,老板是男人没直接动手,曾琳又次会武功,自然吃亏了。她脸上的挠痕就是白家饭庄服务员的杰作。披头散发什么的,已经不算事了。
聂尘往屋里另边一边瞅了一眼,这头是二个和曾琳打架的女服务员。
这二个服务员此时没比曾琳好多少,她们灰头土脸,身上菜汁快干了,衣服撕得破破烂烂,脸上青青肿肿,应该说,曾琳一对二略占上风。
你这孩子,好好的学生怎么能校外人员打架呢。以后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咱们走的正,行的端,怕什么口水啊。你瞧瞧,脸上都是挠痕,要是不好岂不是毁了容?
聂尘拿出纸巾,爱惜地塞给曾琳。
这位警官,你看我这学生年纪小,只是进饭店吃饭,就叫人欺负了。她们二打一,总不能是我们的错吧。
更别说他们的起因是诋毁江中老师,不管这个老师是谁,我这学生为自家老师出气,只是热血有些上头了。
这次我过来首先是把人带走,另一个就是跟这位饭庄的老板交流一下,他在外头传三中师生的谣言,我们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女警察面上有些不太好看,屋里另两个服务员不乐意了。
你也是三中老师?哼,瞧起来可真够年轻的,你们教学生就是这么教啊,在校外和人打架,还一时脸理直气壮,呸!就是有你们这帮衣冠禽兽,才让现的学生一个个小霸王一样,屁也不懂,就知道打架斗殴。
聂尘的脸色一黑,一旁的女警察马上训斥道:你们二边都别说话了。打架都进了警察局了,你们还想怎么地,想再多蹲几天吗?
然后她冷冷淡淡地冲着聂尘道:你也别说什么追究人家责任的。你这学生火气也太大了,哪有人家说几句流言,你们就上手的。由其最开始动手的人是她,她才是主要责任人。人家饭庄的二个服务员只是被动动手,不得不反击。不然你们还想把人打死啊。
聂尘有些不高兴,曾琳气愤地道:老师,他们才不讲理呢。我帮说几句又怎么了,明明是他们在挑事,都说到我老师头上了,我要是不闻不问,他们还不看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