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冲上来就要动手,聂尘嘿嘿一笑,脚下却没半点客气,稍一用力就把下盘不稳的小子踹倒在地。
脚下踩着这个黑皮的脸,聂尘云淡风轻地道:呵呵,真不好意思了,刚才上楼的时候,听了一曲特殊的交响乐,有点刺耳。我更没想到你们这儿一个保安都能指使大堂经理了。你说,要不咱们查一查摄像呢?兴许大家伙能看一场a片呢。你说是不是!
寂静。
整个大厅的所有人安静如鸡。
呵呵,呵呵。那什么,先生,您不是要办卡吗?咱们
屁,就他一身不到二百块的衣服还想当富豪,你小子是谁派来算计老子的,敢说出名字不!
黑皮保安被踩得爬不起来,但他却敢放狠话。那张被踩得变形的脸上,恶毒的眼神恨不能在聂尘身上剜肉下块肉。
够了!这位先生的卡是咱们银行的金卡,你一个保安眼瞎,张经理,你也眼瞎吗?
冷冰冰的声音从几个人的身后响起,那几个抻着脖子正在看热闹的柜台瞬间板正身体,一副忙工作的模样。
张经理和叫刘原的保安神色大变:行长。
一个黑色职业套装的白领丽人强压着怒意,正瞪着他们二个。
刘原,我没想到你一个保安竟敢这样对待客户。不管是什么样的客户,我们银行服务于人民,每一位来我们银行办业务的客人都是上帝,你们就是这样对上帝的吗?一会儿你去会计会结算这个月的工资,明天以后就别来了。我们夏华银行不需要你这样的保安。
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先抬一下脚呢?
聂尘讪讪收脚。这位白领丽人看向二楼的大厅经理。
张经理,我一直以为你的业务熟练,能面对各种客人,可是我没想到你身为咱们客户经理,竟连客人的金卡也没认出来。
不,行长,我认出来了。可是刘原他他!
不必我和说其它原因,我不想听,你先回办公室吧。等我接待完这位客户之后,咱们再算总帐。
白领丽人说完,面上带上职业笑容,看起来精明干练又专业。
这位先生,刚刚对您的不公,我代我的属下给您道歉。
说到这儿,这位行长十分干脆的给聂尘鞠个躬。聂尘更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了。
咳咳,我也有错,我就不该手欠,打断人家办公室恋情,都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聂尘是故意的,他就是心情不好。
白领丽人明显诧异一下,随即恍然。紧接着她瞅向一旁的刘原,双眼几乎喷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然空穴不来风啊。咳咳!
她猛地咳了二声,一张变了好几样颜色的脸又挂上了职业笑容。
这位先生,请这边来,不知您想办理什么业务?鄙姓孙,您可称呼我为孙行长。
聂尘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尴尬。他点点头:哦,孙行长,你好。我办个副卡。再给我加个限额。
好的客人,这边请,请您先添个单子。
孙行长亲自接待,聂尘的一点小事很快就办完了。办完他就走了,不是聂尘不想看后续,实在是这位行长的眼神太吓了。
他真心怕这位得了精神分裂,想想看,面对他的时候,孙行长笑出如沐春风,转脸看旁处时,双眼恨得喷火。啧啧,也不知道那对野鸳鸯未来怎么样。
摇着新办好的副卡,聂尘慢慢走下了楼。走出夏华银行百米左右,聂尘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用神识往身后的银行扫了那么一下。
很快,他就在夏华银行的顶楼看到孙行长,刘原,张经理和一个长相很端庄的少妇正在对质。
王娟,我的意见是你最近调整一下工作重心,不过我现没工作安排给你,你先回家休息几天,等过几天行里有了任务你再来上班。至于刘原的工作,张经理,一会儿重新安排一下,如果咱们行里实在招不来保安了,你去人才市场再招几个。
姓孙的,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认错人了嘛,有你这么打击报复的吗?哼,你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真以为你这行长坐稳当了?
端庄少妇嘲讽地看着顶头上司。
孙行长黑了脸:怎么,我的话不好使?成打击报复了?呵呵,好啊,那咱们就招开全行大会,我到时给你们把今天的录像放一遍,你觉得怎么样?
孙彩凤!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用客户的话来说,你们做得,我为什么说不得。哼,我要是你早找个地缝外进去了。哪来的脸去撵人家客户?
刘原一拉端庄少妇:庞行长,行了,咱们别闹了。不就是换个工作嘛,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等事情过了咱们回来。
庞冼怒视刘原:回?回什么回!姓孙的想拿录像糊弄人,就让她拿来给大家看啊。反正外头走廊也没什么好看的。哼,能不能找到视频都不一定呢。我怕什么怕!
刘原的眼睛一亮,嘴角也带上一丝微笑。他还以为庞冼怕事,才悄悄逃了。没想到人家这才是想的周道啊。
夏华银行的银行明显被这个女人的话气得不轻,你,你们倒是有理了,好好好!咱们大会上说!
说完,几人顿时散了伙。
聂尘在外头摇了摇头,这二位的脸皮也是够厚的,没谁了。
他慢慢往家走,一边走还一边想着,要不安排个人给那位孙行长安排个专修电脑硬盘的。反正有事没事恶心他们一把,不然他这口气有点出不来!
路上就在聂尘胡思乱想中渡过,等他到家时,才开门就看到岳父林肃从他和林清颜的屋中往外走。
聂尘心中就有些不快,爸,幸不辱命,这张卡以后就是您的了。
聂尘刚办好,还没招呼的银行卡往林肃手中一交。不想他的胳膊竟被丈人拉住了。
等等啊,一个月给我多少钱?还是说以后任我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