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于警官,咱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来找我这个神医有什么事吗?你哪个三中的朋友出事了?
于清华有些迷茫的看向聂尘,这个人她当然认得,曾琳最后打电话叫人时,叫的就这位。不过,他就是聂神医?简直不可思议。
你是聂神医?那你认得孙世柏孙国手吗?
聂尘挑了挑眉,认得。我们关系不错。不过我从未听他提起于警官。不知您专门找到我的工作单位,是有什么事吗?
你真是神医?孙伯父嘴里提过的神医?
聂尘有些不太高兴,总是遇上这种以貌取人的家伙!
要不我让孙大夫给你打个电话?
于清华顿时尴尬了:这个,不用了,我只是不太敢相信堂堂孙大夫口中的神医竟然这么年轻。聂老师,既然您是曾琳的老师,那真是太好啦。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曾琳进医院了。
聂尘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白彬动手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她并不是在我们警局出事的。她不是和人打架嘛,我们也没想到那小丫头受那重的伤,她脑子出问题了,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病急乱投医,就找到了孙伯父头上,这不,孙伯父实在抽不出时间,他给我推荐了聂神医您。
昏迷不醒?脑出血?
聂神吓了一跳,那你怎么没直接给我打电话?还亲自过来一趟干什么,走,咱们马上去找曾琳。她现在是在警局还是在医院。
于清华马上接口道:当然是在医院啊,我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聂尘面色冷凝:她现在在哪家医院?算了,我不问了,你带路。
聂尘!
林清颜呼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双眼瞪得溜圆,她十分不满地质问:曾琳是三中的学生,在校外被人打进医院里,还求到你的头上。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清华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
聂尘只是稍稍尴尬了一下,就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在刚才,我接到曾琳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有人诋毁我,一时气愤就和人打了起来,还叫人报警进了警察局。
我过去瞧了一眼,发现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第二天就能出来,就没和你说。没想到
没想到曾琳竟叫对方打得脑出血,这得多严重啊,他当时还真就没注意!毕竟那会儿曾琳还活蹦乱跳的跟他告状呢。
林清颜直接炸了:曾琳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怎么她出事没人通知我?她这是不相信学校,还是不相信学校!对了,现在人进医院了,通没通知家长?走,我和你们一起过去!
聂尘无言以对,几人行色匆匆的上了于清华的警车,往二院开去。
曾琳此时依然没醒,但床头挂着点滴。聂尘和林清颜等人进来的时候,有一个护士正看着她。
现在怎么样了?
林清颜问向一旁的护士。
对方态度有些犹豫,你是病人的什么人?这位小同学的情况属于可开颅和保守之间,我们暂时按着不保守治疗,不过最好通知她的家属,让他们早做决定。
林清颜苦了脸,她拿起电话就开始查找曾琳的家长,聂尘却抬手按住了她的手。
先别打电话,我先瞧瞧什么情况。
说完,聂尘上前三根手指搭在了曾琳的腕部,细细诊脉。说是诊脉,其实是用聂尘的神识在她脑部乱一圈,这可比什么ct核磁共振效果好多了。
聂尘看到一块指头大小的淤血在曾琳的颞叶附近时,他心头的火气瞬间爆炸。
这个部位曾琳是没有外伤的,也就是说对方打伤的地方是后脑的某处,对冲伤才伤到曾琳的颞叶。这怎能不让聂尘生气。
他先渡过去一团灵力,暂时保住了曾琳的伤势不再扩大,然后就从针盒里取出空心银针。
等等,你是什么人啊,怎么能在病人昏迷不醒的时候给她动针,你是我们医院的人吗?
小护士一叫嚷,聂尘手一顿,给于清华使个眼色。
孙世柏可是推荐了我,你总该信他吧。现在拦下这个小护士。别让她乱叫!现在曾琳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在你们警察的手里出点什么事,人家打人的不认帐,到时只有你们警局顶上去了!
于清华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上前一把将那负责认真还想叫唤的小护士一巴掌捂了嘴,然后就退到一旁,半点不敢打扰了聂尘。
聂尘这时扬起手中银针,飞快的在曾琳脑部几处大穴上刺进,又专门下了引导针,以灵力为动力把其中的淤血引出。
一层层的银光闪动,如同白莲盛开。当白莲的芯处变得粉红时,聂尘忽然停手。曾琳同时睁双眼。
老师!
别乱动,你这一个月都给我卧床休息,那帮打你的人老师不会放过他们的。对了,你手机就在床头,要是想家人了,就给他们打电话。是老师不好,当时见你时根本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别怕,到时老师给你出气。
聂尘安抚了曾琳一句,就想找于清华说点事。曾琳的眼泪却瞬间流了下来。
老师,我,我
聂尘神识一动,感觉到曾琳的小心思。他顿时失笑道:别想太多,当时老师把你留在那里不是不管你了,而是去找胜兴私房菜那伙人。不信你可以问问于警官,他们是不是到警察局说实了。
于清华对于曾琳的醒来很惊奇,但也没想太多。她毕竟不是大夫,不明白曾琳此时的颅脑出血有多严重。听了聂尘便放了捂着小护士的手。
确实,我找聂老师前,白老板就去自首了。嗯,应该是自首吧。反正后来我同事传来消息,说是白老板把所有事都揽在身上了。就是刑事处罚他也认了。
曾琳脑子一转,就明白聂尘在其中作用了。她面带羞愧,聂老师,我,是我想太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