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白岩一脚踏进来,只当她给自己买,一眼相中店里一件大红纱织绣满金线的裙子,指着它道:“就那件吧!你穿那件肯定好看。”
异域人的装束,穿在身上细细软软又透气,看上去特别华丽。符白岩从刚踏入这片土地,看到有女人这般打扮,心里就在幻想着要是长安穿上这些会如何如何好看。
掌柜马上凑了过去,各种吹嘘符白岩的眼光。这衣服一看就不便宜,掌柜迫切的想做成这笔生意。
傅长安只瞅了眼符白岩,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径自拿了一件青色长衫,“掌柜的,这多少银子?”
普通的棉织长衫,不值几个钱,然而从大晋国长途跋涉运送到了这里就不便宜了。
傅长安掏了银子,一转头看到符白岩正冲自己笑。经过这么久相处,傅长安也习惯了,只当符白岩本身就是性子好。随即头一偏,看向黑衣男,“书生,给你。”
书生小步跑上前,“给我的吗?师父,这是您买给我的吗?”
傅长安不喜蔡无稽以外的任何人跟她婆妈,冷漠的松开手,“去换了。”
符白岩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把抢了书生手里的衣服,“你这衣服是买给他的?”
傅长安困惑的眨眨眼,“是啊。”
符白岩,“因为蔡无稽喜欢穿青色长衫你就给他买?还说你没拿他当替身。”
傅长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忽而笑开了。
她这一笑,站她跟前的符白岩只觉得万紫千红百花盛开,眼前一片绚烂,天大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我就说么,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这件衣裳。”傅长安笑眯眯的接过,“要不,书生,你自己去挑一件?”
“有什么好挑的,就他这模样,穿什么不都一个样。”随即大步上前,胡乱抓了几件衣服扔书生怀里,兀自付了钱。
符白岩强行保住正宫大房地位屹立不倒。他坚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买衣裳,哼!
白绵绵扭着细腰上前,“石头哥哥,我要这件。”
符白岩,“滚!”
白绵绵不忿,狠狠将书生一瞪。
书生吓得冷汗直流,衣裳就像烙铁般烫手,穿上不是扔了也不是。
永安和郝甄都换了新衣裳,哈雅付了银子。
又逛了一会,傅长安借口饿了赶他们回去。郝甄未尽兴,看样子永安也不想回去,都是年轻女孩儿,喜欢逛街买东西看新鲜玩意,也实属正常。
傅长安赶小鸡仔似的撵他们走,“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眼花缭乱的,看得我头疼。”
郝甄愤愤,“傅长安,你就不是个女人。”
符白岩冷冷插了一句,“她不是你是?”
郝甄看着符白岩,看着看着,眼泪汪汪。
白绵绵乐了,指着郝甄,“没错,她就是个男人,比我还男人。”
郝甄“哇”得一声哭出声,低着头捂着脸跑了。
一场户外运动,不欢而散。
入夜,熄了灯火,送亲队伍包下的客栈静悄悄的,偶尔几声狗叫,由近及远。
傅长安的卧房亦是漆黑一片,她端坐在床上,发丝不乱,衣衫整齐。忽而,她耳根一动,几声轻响在不远处的屋顶落下,轻得像只猫。
傅长安嘴角一勾,眼中精光迸射,可叫她给等来了。
白日里逛街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围着他们转。呵,果真是等不及要下手了。
傅长安悄无声息的摸到窗口,纵身一跃,岂料刚爬上屋顶,就与一人看了个眼对眼。
符世子还真是清风朗月,正人君子,逮人也逮的光明正大。一身白衣,手里拿着把精光四射的剑,芝兰玉树般的站在屋顶上。
符世子,“你……”
傅长安纵身一跃,越过他,快如疾风。
几个黑影掠过屋顶,肩上分明扛了个人。
傅长安回头,“你别过来,防止调虎离山。”
傅长安一路追踪,直到在郊外旷野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一交手,傅长安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血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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