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便宜你了,这药我炼制了好久,原本要用在我自己身上。可是我的黑哥哥已经不在了,呜呜……哈哈……贱人!现在药性才刚刚发作,等彻底发作了,你就会跟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啊啊啊啊……”
白煞还当傅长安已经没力气起身了,谁知她忽然又暴起了,剑光刺来,人还没什么感觉呢,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耳朵没了。
白煞又逃了,边跑边喊,“你你你,你不是人!”
傅长安心知追不上他,索性不作无用功。浑身上下难受的一塌糊涂,就跟有蚂蚁爬似的,别提多恶心了。至于中了淫毒渴望男人什么的,没有,绝对没有!她现在只想冰冻自己,火烤自己,因为太他爹的痒了!
绝对不是心痒难耐的痒,就是奇痒无比的痒!
啊啊啊啊,要死!
傅长安想走出山洞,先解了身上的毒,下次再寻机会报仇,哪知刚转了个弯又碰到个无意识的男人,男子一看她,眼睛就冒绿光,奔上来就要扑她。傅长安一脚踹翻他,转头又看到个女人。女人神色恍惚,唯一不变的是,跟所有看到她的人一样,热情如火,往前扑。
白煞大概是想困死傅长安,将他之前抓的人全放了出来,那些人就跟集体装了狗鼻子似的,对她地毯式全方位无死角的围追堵截。傅长安自认重生以来,虽命悬一线过,也曾浴血奋战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次躲得这般狼狈。
后来教坊司的两名属下找到她,无一例外又被她吸引,傅长安精疲力竭,自己曾经的属下,一时没忍心下手,转而就被她们扑倒了。
揪头发,扯衣裳,袭胸,亲脸。
傅长安趴在地上挺尸了。
白煞心里算计着,这么长时间,毒性足以侵蚀大脑,泯灭人性激发兽性。他再次现身,嘴里说着不干不净难听至极的浑话。
他接连吃了傅长安的大亏,再是张狂的人也变得谨小慎微,又暗处躲了会,见傅长安面朝下,一动不动,得逞的笑了,“我道你能坚持多久,小贱人,你害死我情哥哥,又害我残了一条手臂,现在连耳朵也被你削掉了只。”说到这,他语气颤抖,咬牙切齿,“贱妇!这下你落我手里了,我一定会让你舒服死,被男人艹死被女人玩死,哈哈……”
“嘭嘭”
“嚓!”
“啊!”
白煞原还得意万分,下一刻忽然跪倒在地,一只手抱住被缠丝扎穿的左腿,猛抬头,目眦欲裂,难以置信。
傅长安束在脑后的发带被扯开了,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她身上衣衫凌乱,被扯得乱七八糟,肚兜的系带都断了,胸口大片的肌肤露在外头,呼吸间,能看到胸前起伏。嘴角泊泊流出新鲜的血迹。勾起的一边嘴角透着几分邪气。乍看之下,倒像是邪魔歪道的妖女,专勾男人心魄。然而那双眼,仿佛燃着两簇火苗,熊熊燃烧。
“叫你嘴贱!哈哈哈!”傅长安一条腿跪地,同侧的手握成拳撑着地面,隐隐发抖。两个教坊司的属下被打晕在边上。
傅长安体力不支,气势不输。那凌乱的发,嘴角的血,衣衫不整的洒脱装扮,简直比白煞这个邪魔歪道还邪魔歪道。
“不可能!你怎么还清醒着!”白煞难以置信。
傅长安现在身上不痒了,心口开始烧火了,口渴的要命,又热得要死,一热又开始流汗。
这药性极烈,搁一般人早撂倒了,可傅长安从来都不是一般人啊!
她是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不是人!
“你不是人!”白煞强行拔掉缠丝,与此同时,嗖嗖嗖,手中暗器频出。
傅长安悬空一转,身上倒是全躲开了,脸没躲开,不得已张嘴衔住了。
暗器贴着唇,傅长安的舌尖尝到了一点甜腻腻,唇舌又是一麻。
“呸!”傅长安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了。也不知是毒药的问题,还是她自身的问题,总之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头不梳衣不整,举着缠丝兴奋的满山洞跑,“白煞,你在哪?你姑奶奶杀你来啦!”
那些裸男疯女人们嗅到傅长安的汗味血腥味又追着她跑,于是整个山洞都在你追我赶。
符白岩找进来的时候,眼睁睁看着傅长安从他面前跑过去,互相都没认出来。
傅长安不用说,极度亢奋,也没想过会在这遇到蔡无稽,一律当白煞养的小情儿无视。符白岩则是完完全全没见过这般奔放的傅长安,那胸前一片白,闪瞎他狗眼。
“我日!出什么事了!”小秦跟着符白岩走了进来,也被眼前的情形深深震慑到了。
当二人又看到追着她跑的裸男,符白岩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小秦只觉得四周暗云涌动,她竟有种这个男人气势陡涨,身高暴涨的错觉。还没等她看清,男人已消失不见了。
“难道傅左使被……”小秦捂住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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