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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马甲被扒后

符世子的身子重重的砸向屋中的圆桌,圆桌上放着杯盏灯烛,瞬间砸落一地,安静的夜,这一响惊到了不少人。

傅长安这一脚将符白岩踹实了,似乎也很意外,身形一顿。

符白岩是将曹方的话听进了心里,打就打吧,只要她能出气,别看他瞧上去跟个文弱书生似的,实则,很扛揍。

在他看到傅长安回过头看了自己一眼后,更坚定了信念,来来来,尽管打,千万别留情。只要别打脸,其他地方随便你出气。要不是明天还要上朝见人,这脸也能不要了。

傅长安只犹豫了那么一会,大步离开。

符白岩,“长安,我错了。”

傅长安充耳不闻。

符白岩追上去拦她,“长安,我错了。”

傅长安又是一脚踹去,这一脚比上一脚还狠。

听到异动潜伏过来准备保护主子们安全的暗卫们,“……”

傅长安运功,上了屋檐,与潜在屋脊上的暗卫甲乙来了个眼对眼。

紧随而至的符世子:“……”

暗卫甲:“……”

暗卫乙:“……”

傅长安的方向很好猜,京城之内,她现在能去的也只有傅府了。

符白岩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在傅长安身后,到了傅府门口,傅长安停下了,站在门前,面朝大街。

似乎在等他?

符白岩迟疑了下,大步上前。

“这道门,你不能进。”傅长安道,眼里看不出情绪,语气平静。

符白岩:“……”

傅长安,“蔡无稽可以。”

符白岩:“我……”

傅长安,“他已经死了。”她缓缓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在我心里。”那一刻她的表情说不出的难受,不过很快的,又归于平静,像是不关她的事。她站在高高的石阶上,自上而下看他,目光疏离冷漠,亦如很久以前,她莫名对他的敌意,高高的城墙被垒起,他过不来,她也不过去。

符白岩看她难受心里很不好受,他想不明白,既然都不好受,为什么就不能给对方一个机会,准确的说给他一个机会。

“长安。”

“符世子,我话说的还不明白吗?”傅长安高声道:“从前种种是我与蔡无稽,与你无关。我对符世子的态度不曾有过丝毫改变。咱们互不相欠,也绝无可能!”

铺天盖地的冰水兜头淋下,也不过如此。

符白岩还想说话,发现嗓子哽住了。身在其中的人恐怕很难像局外人那样淡定的来一句“没关系,她只是一时气不顺,缓过来就好了。”

傅长安不是普通女子,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比谁都清楚。

她就是个不知不扣的死心眼。

她说没可能就是真的没可能,半点转圜余地都没。

傅家的独门小院不比那些高门大户,位高权重的人聚集的地方少有百姓在门口走动,怕一不小心惊扰了贵人,九个脑袋都不够砍。

这个时候,天虽黑了,街上还有人。

二人说话的功夫,有人路过回家,一时好奇停住了步子,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瞧热闹。

门口的大街上的确不是个说私事的好地方,傅长安会这样,意思也很明显,她与他没什么好说的。

三三两两的人渐渐聚拢了过来,交头接耳。

傅长安冷着一张脸,回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符白岩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弃自己而去,不留情面。

当夜,镇国公府的家丁在傅府的大门口捡到了失魂落魄眼圈通红的符世子。

次日早朝,国公爷亲自替儿子告了假,同僚龇着一口黄牙,笑问他是不是世子好事将近了。

自从重伤的傅长安被符世子带回京城,符世子又遍请名医,衣不解带的伺候,还曾涉险采药,情深意重的名声便被传开了。更有甚者,国公府内经常流传出,符世子如何如何的心疼傅姑娘,又是每日在厨房待足两个时辰,为傅姑娘精心烹饪美食。

符世子乃君子典范,都说君子远庖厨。符世子这般亲历亲为,无疑是打了一干自命清高的读书人的脸。女子们可大大扬眉吐气了一番,再要跟家中郎君吵架都有了底气,“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符世子,比你出身好,比你学问高,比你长得好看的符世子都肯为了心爱的女人喂药做饭,你怎么就不能了?不过是给自己的道貌岸然找借口罢了,虚伪之至!”

曾经合离的夫妇,如今在外人眼中,俨然成了伉俪情深,相濡以沫的代名词。

镇国公一家门庭赫奕,但凡不是脑子有病的,都会道一句,“破镜重圆,家门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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