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天牢,几位昔年反对楚国国主的大臣,此时放声大笑,在实际的牢房回荡,有悲戚,有释怀
他们都曾是国师忠诚的追随者,国师死后,自然被其他党羽肃清有的流落边荒,有的贬作素人,有的斩首,而有的,则是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整整三年。
诸位,时机到了,还等什么,随国师之徒,一同杀上皇城!!
郊外,一群人马揭盖而起,黑压压一片,而领队的大多数人,竟都是修行者,不下于一千之数。
浩浩荡荡,向着皇城宫殿进发!
街道空旷,不见一人,随着风拂过,偶有碎纸烂屑飞舞。
城中百姓,全部躲进了家中,街道之中,亦有人门板虚掩,注视着林陆。
曾经师徒二人经常关顾的酒楼掌柜,低声叹息,昔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却值得整个楚国动用一切手段,前来应对。
也想不到,他会想是颠覆楚国是人。
同样是萧瑟的秋风,同样是一座城,林陆衣角拂动,而却已是物是人非。
在林陆气息之下,宫殿大门寸寸龟裂,而后,化作了齑粉。
林陆看着一排排整齐罗列的禁卫军,鳞甲森森。
一位位修行者,或是驾驭法器屹立于空,或是手托长剑,站在偌大的宫殿前。
都是凝重的看向碎裂殿门前的那道身影。
你终究是来了!楚国国主叹息道。
我来了,这一句话,是我最后一次以楚国臣子的身份,与国主说话。林陆缓缓说道:皇上,林陆三年的怒怨,可接得住?
说完,林陆身上的蟒袍随风化作灰烬,一席素衣,纤尘不染,黑发之下,一双眼眸,直视雄伟台阶之上的楚国国主。
事已至此,众臣听令,杀!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哈哈哈你等,怎有资格说这句话?林陆大笑,一步迈出,气息浩荡,化作了狂风,宫殿琉璃瓦,都在簌簌掉落。
地上的青石板,寸寸龟裂。
禁卫军结成大阵,上方,有离阳洞天的修士,共祭法诀,向着林陆杀来。
林陆,这些臭鱼烂虾,岂用你动手,我们来!
宫殿外,冲杀进一队浩浩荡荡的人群,领头之人,一身布衣,手持长枪,风姿雄伟,此时欣慰的大笑道。
钧疏,你竟然没死。禁卫军之中,头领诧异的说道。
国师的公道未曾讨回,苟且偷生如今,终于撑到了现在。布衣男子笑道。
钧大哥。林陆拱手。
钧疏曾作为羽林军前头领,算是国师半个弟子,三年前奉命镇守东部边陲。
得知国师的下场之后,怒发冲冠,留下十万士兵继续镇守边关,带着千名随从,欲回朝讨要公道。
却在半路被伏,据传已经死在了路上,如今却是活着归来了。
无名化作长剑,一挥间,直接划破了两道攻击。
将禁卫军直接斩散,而离阳洞天众人,亦倒退而出。
众人瞳孔猛然收缩,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三年时间,国师的弟子,竟已强到如此地步。
一剑,便让禁卫军溃散。
国师有你这样一位弟子,也能含笑九泉了。布衣男子欣慰道:既然如此,诸位,包围皇城,为国师之徒压阵!!
是!
布衣男子知道,现在的他们,已经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林陆的实力,一人,便可敌万万人,一剑,便可摄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