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出来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言聿还是不相信在昔日好友眼里竟是这么看自己。
我相不相信你有什么关系吗还?你不照样都出来了吗,这么快的上诉开庭出狱,没有一个记者报道,学校甚至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男朋友太厉害了,把所有的人的嘴都堵死了,甚至拿唐乐乐一时间情绪激动差点说漏嘴,拿什么?言聿挑眉,你只知道林佩珊的死可惜,我被冤枉被栽赃就不可惜?我的清白就应该白白被糟践吗?
你如果真的是清白怎么会弄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出来了?对不起,我们不是一路的人,我高攀不起你,我更怕死!唐乐乐说完脸上就挨了言聿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就守着林佩珊的亡魂祈祷吧!别让她哪天再回来找上你!
没想到自己好心回到学校碰了一鼻子的灰,自己原来在别人眼里是这么不堪。
仰仰头,把眼眶的泪水憋回去开车在街上闲逛,去哪儿呢?
要不去孤儿院看看吧,已经很久没去过了,不知道雯雯她们还好不好,是跟亲生父母回去了还是又回到孤儿院了呢?
刚想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街角的咖啡厅,怎么和林佩珊那么像呢?
算了,世界上背影像的人多了,怎么可能是她呢,没有多想,掉头去了城郊的孤儿院。
给孩子们带去了一些玩的吃的还有过冬的衣服,新来的院长也很和蔼可亲,寒暄了一会儿看孩子们都睡着了,她准备回去了。
因为孤儿院在城郊,道路难免有些崎岖,天色昏暗,路灯还没有亮起来,只能在车灯的光亮中摸索前行。
啊!忽然车前出现了一条体型不小的的萨摩耶,还好她眼疾手快刹住了车,但自己也因为惯性砸到了方向盘上。
额头的剧痛还没有缓过来,看到车窗玻璃外出现了一个女人身影,是她下午看到的那个女人。
缓缓地转出身来,林佩珊!
言聿是一个无鬼神论者,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这才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林佩珊。
看到我没死很不可思议吧!林佩珊径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言聿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谁?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你可以叫我白霁。林佩珊给了她完全可以称之于一个温婉的笑容,如果她的目光没有那么明显的狠毒的话。下午在言聿调转车头的时候她在咖啡厅的镜子里也看到了她的车牌号,于是也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你想干什么?言聿撇过头去不看她,她的笑容太刺眼。
本来想今天你万一刹不住车撞死我的话,我老公会不会再给你打官司把你弄出来。林佩珊玩着自己下午刚做好的水晶指甲。
你老公?言聿蹙眉看着她,林佩珊的老公把她救出来?不是厉博琛把她救出来的吗?
哦,对了,博琛还没有告诉你吧,我们结婚了。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炸的言聿的思绪满天乱飞,厉博琛是她老公?开什么国际玩笑。
喏,给你看。林佩珊在包里拿出来和厉博琛的结婚证给她看,如果不是她反应快,结婚证就被言聿抢过去撕烂了。
恼羞成怒啊?那也不能撕人家的结婚证啊。说完宝贝一样放回自己的包里。
你以为你拿个假证糊弄我我就能信吗?眼前的林佩珊完全让言聿看不透,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开始算计自己的,又是怎么和厉博琛扯上关系的,她不相信她会和厉博琛真的结婚了。
是不是真的,一问厉博琛你便知。林佩珊看着目的达到,扭着腰下了车。
言聿此刻真的有把油门踩到底把她撞飞的冲动。
手颤动着拨通厉博琛的电话,喂,妮妮,怎么了?厉博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性感和沉稳。
你在哪儿?
你怎么了?厉博琛听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我问你在哪儿?言聿这句话透彻心肺喊了出来,君悦酒店。还没等厉博琛说什么言聿就挂了电话,像君悦酒店开过去。
出来,我在门口。言聿无视路上厉博琛给她打的无数个电话,到了酒店直接给他发了简讯。
三分钟不到厉博琛就出现在她的车前,上车。
下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厉博琛的心跳一直很快,右眼皮也一直在跳,他有不好的预感,蛮横地把言聿从车里拽了出来,去到了他在君悦的长期顶层套房。
出什么事了?言聿被厉博琛按坐在啥饭上,厉博琛蹲在她的跟前问。
你和林佩珊什么关系?言聿冷冷地发声。
林佩珊不是死了吗?厉博琛尽量把自己的眼神中的闪躲遮掩掉,我今天看见她了。言聿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一定是心里压力太大了,乖,睡一搅就好了。厉博琛刚想抱她起来就被一只纤手挣扎开。
我看见了你和她的结婚证。言聿不动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一样,她此生的大忌就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