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伊只好又去给这位爷倒水。
不过自己先喝了一大杯,才把水给拿过来。
司景曜把杯子转到唐依伊喝过的那一面,吃了药将一杯水都干了。
唐依伊特意把杯子转过去!
在唐依伊仿佛想要杀人的目光中,这位爷慢悠悠的将睡衣的上衣给脱了,露出一大片肌肉。
唐依伊把药膏挤到食指上,费力的在夜灯微弱的光芒下去看司景曜脖子上的小红点。
一分钟后,唐依伊将客厅的灯打开。
反正就他们两个人,都醒着为什么还要用夜灯。
你还不算笨。司景曜评价道。
唐依伊:
十分粗暴的给司景曜上了药之后,唐依伊一边擦着手指上残余的药膏一边问道。
你不能吃辣为什么还把咸菜吃光了?
不能浪费。
行吧。
唐依伊放下药箱返回床上。
还在系上衣扣子的男人眸子幽深的望着卧室关上的门。
卧室中,空调常年开着。
即使不盖被,也不会感到冷。
但唐依伊睡的并不安稳,就好像被毛熊抱在怀里搂着一样。
但睡意上头,唐依伊还是没有睁开眼。
直到第二天清晨,唐依伊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什么压着,艰难的把眼皮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一只毛熊。
好吧,其实是司景曜。
你什么时候上我床上来的?
唐依伊暴起想要将司景曜给踢下床去。
但她动作还没进行到一半,苏醒的男人犹如野兽一半将她给重新压住了。
眸子中并没有刚醒来时的迷茫,反而有着锐利的未加掩藏的戾气,漫着寒气。
唐依伊的身子瞬间僵住,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
就好像被大型野兽捕捉住了猎物,感知的到自己走投无路。
是野兽率先恢复了神志。
司景曜认出唐依伊来,眸子一眨,便将戾气全部褪去,露出一股子慵懒来。
老婆,早安。
唐依伊还沉浸在司景曜的戒备之中,都没反驳司景曜叫她老婆这件事。
这种深深的戒备,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值得信赖。
他的确失忆了。
心不在焉的洗漱过后,门铃被按响。
慕容凝和唐小湘都有钥匙,肯定不是他们。
唐依伊疑惑的过去开门,是晴明。
这么快就找到治疗方法了?
不是不是,我来接司总去公司,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司总在场
晴明说道一半感觉屋内有个冰冷的视线射向自己,顿时消音。
司景曜,去上班。
唐依伊乐得让司景曜离自己远点。
养你们吃干饭的?
司景曜没有理唐依伊,而是看着晴明眼神依旧冰冷。
晴明硬着头皮解释,您不去,会议没办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