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也不谦虚:不客气。
江幼卿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所以他为什么不听话地出去溜达溜达,非得留在这里?
宋轻看了眼天色,道:我得走了。
凤玄墨让人送她出去。
江幼卿搓着手瞧着棋盘,心痒难耐地道:三爷,我跟你下!
说着,将黑子落在了宋轻方才想要走的那一步上。
这一步至关重要,黑棋成阵,绞杀之局,杀得白棋溃不成军!
若说出去,也可以说是自己赢了三爷一场嘛。
凤玄墨却轻轻地勾起唇角:她可不会把子落在那里。
为什么?江幼卿还在纳闷,却见凤玄墨的白子已经落下。
就一颗棋,整个局面顿改,杀局变活局,活局变杀局,竟是将情景调转了个个儿!
怎怎么会?
他明明看着宋轻的黑棋,局势一片大好的!
过了半晌,他骤然反应过来:你故意让她的!
凤玄墨想着宋轻,心头柔软:她可不需要我让。
江幼卿嘟嘟囔囔: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校场内。
丁思思被邱景州一招扣在地上,气得快要吐血:你放开我!
邱景州得意地道:技不如人,就要乖乖认输。
跟你认输?我呸!丁思思反手灵力拍出,邱景州歪头避开。
两人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校场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人。
丁思思惊讶道:轻轻,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的?
宋轻靠在柱子上,单腿微微曲起,没什么表情地道:继续。
邱景州笑嘻嘻地冲着丁思思招手:放马过来!
丁思思推翻根基,重头开始,进步十分的缓慢。
可是肉眼可见,根基打牢实以后,她的灵力比之前更是醇厚许多。
而邱景州的进步无疑是最大的。
他本就极其聪明,先前没找对方法,如今有了对口的功法,霎时间如鱼得水,三两下就将丁思思给制住了。
丁思思气急败坏地道:轻轻,他欺负我!
邱景州挑高了眉梢:明明就是你技不如人。
宋轻看了好一会儿,才朝着邱景州走了过来:我与你打。
以往宋轻从不管他们修炼,这还是她第一次过来看。
邱景州虽然诧异,却也点了点头:好。
宋轻就站在校场中间,抬起手,冲他一勾:来。
邱景州当即发起攻势,速度力量,跟以往再不能同日而语!
可即便如此,宋轻还是比他更快一步,扼住了他的喉咙。
邱景州的眸孔,瞬间瞪大:
他以为他够快了
宋轻放开他:以后,每日换我跟你打。
丁思思奇怪道:轻轻,你怎么突然对他那么严格啊?
宋轻看了邱景州一眼,缓缓道:只有当一个人足够强的时候,才不会收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