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很快就给宋轻取了水来,扶着她的身体,喂她喝了一些。
柳扶音和青叶也紧跟着进来,满脸地担忧与急切。
轻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宋轻摇头:没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柳扶音绞着手绢,眉心紧紧打成了结。
找了个大夫来瞧,也没瞧出什么毛病,只说她呼吸正常,脉搏平稳,应该只是睡着了而已。
可哪有人一连睡上三天三夜的?
宋轻找了个理由:应该是最近太累了。
柳扶音心疼地道:那就多在家里休息两天,等好一些了再去上学吧。
好。宋轻点了点头,突地问,你们有没有看到半把梳子?
青叶捧了个盒子进来:是这个吗?
宋轻打开盒子,拿出那半把梳子,轻轻地在手上摸了摸。
青叶道:是小姐您的老师交给奴婢的,说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让奴婢替您好好收着呢。
老师?
宋轻问道:哪个老师?
青叶呐呐地张了张嘴,道:忘了问了
但她很快又道:不过他穿着一身白衣,长得极是俊美,奴婢这辈子都没瞧过那样好看的男子呢!
宋轻心头一凛,目光氤氲如雾。
是夜,许不空无声无息地潜入清桑院。
可还没来得及翻窗户,就听女子淡淡的声音:来了?
许不空脚步一错,差点没从房梁上摔下去!
这世间能隔那么远就知道他动静的没几个,而恰不巧,屋子里这个就是。
翻身进屋,许不空道:老大,您可算醒了,您要再不醒,咱们明月楼就要乱了套了!
宋轻没工夫跟他说这些废话,直截了当地问:见面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许不空道:早就安排好了,就在明日下午。
原本瞧着她迟迟不醒,还打算把跟凤三爷见面的时间推后一些的,如今倒是没必要了。
宋轻点头:那就明日。
许不空嘿嘿一笑,道:二当家的意思,虽然咱们给他们四大家族面子,追杀令的事儿可以取消,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叫人以为咱们明月楼怕了他们四大家族了。
所以?
所以让您随便开口,狠狠地宰他们一笔!
反正凤家、江家都有钱得很,这么肥的羊羔落在他们手里,不让出点血,有点说不过去。
宋轻没说应,也没说不应。
只道:我要休息了。
许不空识趣离开。
翌日。
宋轻一到学院,就被邱景州跟丁思思他们团团围住了。
直到确认她真的没事,几人才松了口气。
丁思思抚着胸口道:轻轻你是不知道,当时都快吓死我了!
宋轻抬眸看着她,在等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