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楼回神,抿唇笑有,随口一问罢了。”
段潜不说话,他能听出凤玉楼与平时无二致的声音里的敷衍。
两人在山峰脚下辞别,凤玉楼想了想,抬脚走向紫虞峰,行至半山腰间,却与他想见的人碰了个正着。
孟云池携着闵行远,正往山下走,没有御剑。
凤玉楼有些意外,迎身上前师叔要出门么?”
“是,”孟云池看上去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的到来,“凤师侄这时来寻我,有什么事么?”
凤玉楼微微一笑,“倒也无事,只是想念师叔邵月殿里的茶了。”
孟云池了然,含笑道日下山有事,改日再与师侄一叙,我让宫人着一罐刚到的茶叶与你送去,也好解一解师侄的相思馋。”
凤玉楼拱手师叔说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孟云池颔首辞。”他带着人继续走,凤玉楼在二人身后目送他们的背影远去。
临到转角处,落后孟云池一步的闵行远忽然回过头来,那眼神带着冷然的敌意,直将凤玉楼看得一怔。
那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什么吗?
凤玉楼忽然发现,作为师徒来说,这两人的距离未免靠得,似乎有些太近了。
“怎的一直转头看着凤师侄”
闵行远忽的将头转回来,抿唇有些不自然道什么。”
“嗯”孟云池眯了眯眼,将他就要踏出青石砖外的身影拉回来心脚下。”
“是。”闵行远悄悄瞥他一眼。
一路无言,孟云池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脚下,偶有结了层透冰面的砖体,猛一下看不出来,但不小心踩一脚会变得非常滑,容易从长梯上掉下去。
走下长梯后孟云池收回注意力,却见闵行远面色有几分忐忑,看着他道尊你……生气了吗?”
孟云池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气”
“我方才看凤师兄……我绝对没有搪塞师尊,是真的没有其它意思……”
孟云池…”
你到底在脑补些什么
孟云池握了握他有些凉的手,“别说了,你一说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闵行远看上去似乎更慌,想跟他解释。
孟云池直接用唇堵住了他的嘴,也安了这人的心。
一吻毕,孟云池手里多了枝梅花,刚从闵行远身后摘的,他把花枝捏在手里转了转,抬手将之别在了闵行远耳朵上,“走了,傻徒弟。”
猛男佩花,闵行远愣兮兮的,“哦。”
一路畅行,径直出了宗门,两人御剑而起,孟云池朝他招招手,“过来。”
闵行远收起飞剑屁颠屁颠跑过去,站在同尘的剑身上,孟云池绕到他身后,“站稳了。”
两人身影腾空而起,径直朝天而去,孟云池划了个罩圈出来挡风,手掌抚上闵行远小腹,摸了摸。
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感觉软化了些许,不像之前那般结实紧致。孟云池摸了半响,眯眼道近还有难受吗?”
“还好。”闵行远觉得孟云池再摸下去他就要起反应了,声音有点卡顿尊,别摸了,我——”
“嗯”
“我——”
他的声音蓦地变调,消失在万里长空里,半响从喉咙里挤出两声模糊的哼声。
…
孟云池理了理他的下衫,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拭去手上沾的浊夜,笑着轻声附耳又重复了一句稳了。”
闵行远还未从那巨大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脚下的巍巍万里长河,锦秀江山,想回头看看孟云池的表情。
不用说也知道与平时很不一样。
毕竟平时的师尊可不会在御剑时做这种事情。
“别动,”身后传来孟云池的声音,“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闵行远不动片刻,忽然低声道尊再来一次……也可,”他转头,轮廓分明的脸在天边之际的辉光下如打上了一层浅色晕光,眼底琥珀色流转,“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行。”
孟云池神色微动,半响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崽子,净会说些骚话迷惑你师尊。”
闵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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