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看着他一块块吃完,有些无奈的扶额必勉强。”
闵行远放下筷子,低叹么会勉强呢。”他哪怕是端来一杯毒药,他也能毫无顾忌的一饮而尽。
他站起来笑吟吟道也吃饱了,师尊与我出去消消食如何”
孟云池望向窗外,雪已经停了,隔壁好几个小孩穿着大棉袄围着围脖在打雪仗,冻得满脸通红不停吸鼻涕,却仍是不亦乐乎。
“好。”
孟云池在屋中挑挑拣拣片刻,拿出件裘衣给他,“披上。”
闵行远动作熟练的披上裘衣,转头道发吧。”
两人相携出门,门口玩得正在兴头上的孩子纷纷停下来,好奇看向两人。屋子里唠嗑的妇人捏碎花生壳倒出两粒花生,含糊不清道两人咋怎么没见过呢恁面生。”
对面的妇人正缝补衣物,头也不抬道日来的,约摸是城里来的富家公子,出手阔绰得很,买下老李那间空屋子,住了下来。”
“老李那小屋子又破又旧,这还有人要嘞。”
“是啊,给的银子还不少呢,你可没见,老李这两天脸上那笑就没消失过。”
捏花生的摇摇头,往嘴里又倒了两粒,向窗外瞧两眼,“这两兄弟感情还怪好,走得恁近,”她仔细看了看,哎呦一声,“披裘衣那个长得真俊啊,快看看,咱村里都没见过个那么俊的小伙子,刘婶儿,我记得你那二闺女还没个着落是吧。”
她把刘婶儿拉到窗边去看,只见两人身影已慢慢走远。
刘婶儿看了看,看不到正脸,只觉得哪里怪怪的,没说话,坐回去补棉衣去了。
风不算大,两人走得很慢,往林子深处,一脚一脚踩在积雪上,咯吱作响。走了半响,闵行远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孟云池回头看他。
“头发勾住了。”
孟云池走回来往他身后看了看,果然见他有一绺长发缠在旁边的枯枝上。
孟云池弯下腰去替他解那一绺头发,没一会儿感觉旁边有人靠近些许,眼尾被一片柔软贴了下,一触即分。
耳边响起闵行远带笑的声音就想这么做了,师尊认真的样子总让我有点想要干些什么的。”
孟云池将他的头发解下来,摸了摸眼尾,“想做什么便大胆些去做——比如这样。”说罢五指一张,扣住了对方的下巴,将唇贴上去。
缠绵许久,直将对方的唇吮得通红,孟云池面不改色,手指一勾一翘,闵行远的腰带应声落地。
两人尚处在林子边缘,一边纠缠着一边往林里深处去。
…
打柴的农夫背着柴捆从小径上走过,寂静的森林里传来一两声含糊的声音,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看,觉得有可能是冬日里活动的动物,上前两步等了半响,发现声音又不见了。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农夫缩缩脖子,放弃了打猎的想法,背着柴捆回家。
孟云池看着闵行远的眼睛,轻轻作了个口型,“嘘”
他嘴上示意对方莫出声,身体却不是那么做的。
闵行远死死压着喉咙里的声音,尾巴缠在对方腰上,欣长漂亮的龙角顶着孟云池旁边的树干,因为妖化而变得异常尖锐的五指却收在掌心里,直将掌心掐得出血。
孟云池揉开他的五指,放在自己肩背后,将唇贴在闵行远耳边说话,“别忍着,抓这里。”
闵行远的五指在他动作刺激下突兀一抓,把孟云池的背抓出五道深长的血痕。
“师尊,别……”
孟云池挺喜欢看他隐忍的表情,听那低沉的喘息闷哼,故意往那一点上慢慢碾磨,轻轻道什么”
闵行远抽搐片刻,说不出话来。
天色早早黑下来,张大妈去院子里抱柴来生火烧饭,瞧见村口处的身影慢慢从外面回来,一个背着另一个。
“呦,”她在门口招呼,“咋地啦这是”
孟云池扭头,脸上含着笑身子不好,路走多了疲乏,我带他回来。”
“诶,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身子不好,”张大妈偷眼去瞧被盖在裘子里那个帅小伙,半根头发丝都没看见,略有些遗憾,“年轻人该多吃点,补补身子,身子壮实了,自然干什么活都好说。”
“是,”孟云池道该多吃点。”
“我得回去烧饭了,小伙子你慢走啊,下雪了这路不好走。”
“是,”孟云池将有些下滑的人掂了掂,“您也慢走。”
寂静小屋被从外打开,孟云池将背上的人轻轻放在,瞧见裘子里掉出来一截尾巴,他打开裘子,闵行远的眼皮动了动,睁眼看见他的师尊,正笑着对他说壁张婶说你要多吃点。”
他的师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动作轻柔,继续道在还吃得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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