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离不解地看着酒葫芦:什么意思?
老鬼耳朵微动,狡猾的笑着:等到了县衙,这葫芦能保你们平安出来。
话落,老鬼把酒葫芦往箫离怀里一塞,整个人腾空而起,瞬间没有了踪迹。
箫离皱着眉,心中暗骂一声,立刻对简朔说道:我们快走!
简朔苦苦一笑:走不了了!
箫离看向人群外,略显无奈,这风国衙役来的速度快了点儿啊!
走还是留?这些衙役,简朔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请示的看着箫离。
箫离更加无奈:我想低调行事!
所以,能不大张旗鼓的时候,就忍一些吧!
箫离咬牙切齿的看着怀里的酒葫芦,左手打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就是右手多事,给老鬼付什么银两?如今倒好,没捉到狐狸惹一身骚!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酒葫芦吗?简朔盯着酒葫芦,实在没看出来有任何不同,这真的能让县令放他们一马?
管他有用没用,试过才知道!箫离直接把酒葫芦挂在了自己的腰上,跟儒雅的打扮结合在一起,反倒有些不伦不类。
而这时候,衙役已经上前,而那中年人也清醒过来,立刻告箫离和老鬼是一伙,抢劫!
箫离知道解释不清楚,也懒得开口,直接和衙役去了县衙。
县衙公堂之上,箫离和简朔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没认为有丝毫不妥。
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箫离虽然同意膝下有黄金,但她更认为,敢跪的时候就跪,活得好才是真正的赢家!所以跪下来,有什么?
大胆刁民,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本官命令你们立刻赔偿当铺损失,否则押入大牢!县令听了中年男子的一番叙述之后,立刻做了结论。
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箫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五千两两银票再次回到自己手中!
箫离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腰间的酒葫芦,是那县令眼瞎,没有看到酒葫芦?还是那老鬼就是在骗自己?可是看老鬼一脸不舍的样子,似乎没说谎。
大胆刁民,竟然敢不回本官话!箫离的沉默,县令不由大怒。
箫离依旧低着头,眉宇间带着几分犹豫,终于下了决定,故意将酒葫芦拽下来,在县令的面前晃了晃,然后,重新系到了腰带上。
县令面色发青的看着箫离:你刚才在做什么?
那恼怒的表情,完全把箫离刚才的行为看成了挑衅!
箫离磨了磨牙,该死的老鬼,果然是在骗她!她也是真蠢,竟然会上当!
回禀大人,老鬼与我们萍水相逢,我只是为他付了酒钱,至于什么抢劫之类的,都是老鬼一人所为,与我们无关!箫离压低嗓子,声音醇厚而一丝不苟。
哈哈县令好似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转头看向旁边的师爷:师爷,你去酒楼吃饭,会那么好心给人结账吗?
师爷笑嘻嘻的看着箫离,当下摇头:回禀大人,无亲无故的我不会这么做,如果真有人这么做那证明她钱多!
箫离皱着眉,放在酒壶路上的手微微收紧。
是你说得对,他就是钱多,在酒店门口还拿出来了五千两的银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中年男子立刻帮声。
在这公堂之上,提出钱多,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县令,这是一条肥羊,可以狠狠的宰吗?
箫离的唇角勾起了一丝阴森的笑容,她虽然想要低调保密身份,但若是别人往枪口上撞,她自然也不会忍耐!
手腕突然之间被攥住,箫离回头看向简朔,只见简朔的脸上带着一片阴冷,也已经忍耐到了尽头。
可惜高高在上的县令与师爷,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县令听到钱多之时,眼中已经冒出精光,看着箫离都高兴了几分,当下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这件事情能私下解决,何必闹到公堂之上呢?你又不缺那些钱,你说对吧!
是呀。箫离点头,在县令满意的目光之下,话语一转,冷声道:我不缺钱,但是我就不想出!
找茬的话一出,县令的脸色立刻大变,当下拍着惊堂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跪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了,箫离转头看了简朔一眼,既然说心领神会,和箫离同时站了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看着两个人站起来,县令立刻惊得大吼,旁边的衙役虎视眈眈的看向箫离。
箫离勾起唇角,从背后拿出包袱,慢慢的打开,在那一瞬间,听见无数人抽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