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的她才发现所有的尺码都是精准无误的,刚好合她的身,包括内衣。
她不仅汗颜ash;ash;几次交锋,他就能将她的尺码搞得这么清楚,果然不辱没他一天至少睡两个女人的名声。
而且秘书送来的衣服都是当季新上市的名款,风格也都很适合她。
梳理好长发,她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准备去找个律师好好咨询一下米家财产分割的事。
虽然现在去着手米家财产的事有点过晚,但她必须行动起来,因为这是迟早的事。
只是现在手里掌握的证据不足,而关键线索人物程怀仁又跑路了,失去了踪影。
还有,凯越现在变更为薄氏了,以前能证明自己是凯越前董事长的老员工统统都不在薄氏了。
她决定再给薄锦墨打电话,希望能在彼此的对话中得到一点有用的证据。
录音功能打开了
两次都没用人接。
她睁眸看着人来车流的街道,继续拨号。
在不知道多少次电话突然被拨通,米白白还没有开口,冰冷的声音就不耐地响起:米白白
薄锦墨的语气比昨晚更无情:该说我的我都说清楚了,你再找我疏疏会不高兴,你非得让我下次看见你都觉得厌恶才甘心?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当初挑男人的眼光果然不算太差,果然专情啊,为了现女友跟前女友泾渭分明,实在算得上是一代好男人的标准。
她吸了口气,温温静静地开口:锦墨,至少你从十一岁来到我家,我爸爸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尽心培养,还把整个凯越交给你管理,而且从前那么多年里不管我是你的妹妹也好,是你的女朋友也好,我对你都是极好的,现在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顾及一点点我的感受,我不是你的仇人。
薄锦墨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事?
现在我遇到难事了了,她压低着声音尽量用平和的口气对他说:当初我被你哄着签了凯越的股权转让书
电话到此突然断开,里面变成忙音。
米白白再打过去就成了你拨打的电话号码并不存在。
聪明而警觉的薄锦墨把她拉黑了。
米白白顿感一股闷气涌上了心头,就像要把自己的胸膛一下冲垮一样。
她站在原地狠狠地跺脚,跺脚,跺脚
足足跺了三分钟的脚,内心的狂怒才勉强消失下去。
周围的行人都纷纷向她行注目礼ash;ash;这女人有病?
手机又响了,她心里骤然紧张ash;ash;薄锦墨打过来的?莫非刚才有兰疏疏在他身边,他不方便说话?
赶紧一看,是她想多了。
根本不是薄锦墨,而是辛梦宇。
她有点小失望,但又像根本不失望,薄锦墨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就不该有所期待的。
喂将手机拿到耳边,她的声音又丝嘶哑。
米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电话里辛梦宇那温暖又好听的声音传来。
呵,是的,我需要钱。米白白没当回事地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绝望的自嘲。
你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