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的是你们吧?趁着墨冥这一段时间生病,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们俩的底线!墨大伯,当真以为我们夫妻俩这么好欺负?”萝心冷眼看向两个长辈。
墨大妈一肚子的火气,趾高气昂,而墨大伯却忽然变了一副模样,带着笑脸:“我们这是对于晚辈的关心,再说了墨冥既然得了病,就应该好好的修养,像他患的那个病又不是不能治,我们也没有专门要歧视我们的侄子呀?”
一个演坏人,另一个又演好人,夫妻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想在小女人面前捞点东西。
萝心柴米油盐,不管面前的人怎么说她都不会听进去一句话:“你们是把我当坏人也好,还是觉得我对这个家族有任何的异性也罢了,财产这方面不可能让你们说话做主!还有,墨冥没有那个所谓的屏治愈了医生拿到的资料是不是真的你们根本就没办法判断!这一段时间那个林医生手脚不干净,他死了,相信你们也知道吧?”
说到这个话题上,眼前的两个长辈忽然之间沉默的看着小女人:“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萝心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林医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前一段时间他还找我动手动脚,说要把资料卖给我,把价格再翻十倍。因为你们的愚蠢行为导致墨家这种东西差点被泄露出去,你知不知道对外面的公众媒体有什么影响!”
墨大伯和墨大妈两个人为这件事情是豁出去了,坚决不能退让,听到小女人说如此难听的话,脸色也是一针青一阵白:“我们再说我们的侄子生病的事情,你又扯到哪个话题上去了?墨冥没病的话,你叫他正常认一下我们这些亲戚长辈和我们说说话呀!”
只要墨大妈他们打定主意,眼前的青年是个神经病,那他一定没有办法继承家主的位置。
而萝心虽然说的话可信度非常高,但是比不上医院拿证据,墨大妈坚决不会选择退让。
萝心随意的摆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两位长辈:“不过这一次不能闹出什么动静,毕竟他还有一些受伤还在养病过程之中,但是确实没有你们说的神经病!”
说着,小女人朝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招了招手:“墨冥,你每次都是这么的不仗义,老是放我一个人面对整个家族,却自己不说说话。”
只见墨冥嘴角微微笑了笑,将手中的热茶放下,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定的威慑力:“看你玩心大发,就想着在旁边陪着你,没想到大伯老师抓着那个错误的诊断治疗,死活不放,我记得出车祸的,大家好像也没这么关心我?”
说着,男人眼中放过一道精光来:“这一段时间我不在,辛苦我的夫人了,不过家里面总有一些阿猫阿狗的似乎在窥伺着什么,这次来算是给大家带一个警告,也希望大伯告知其他的人。”
墨冥缓缓的起身走到小女人的身边,将小女人一把揽入怀中,眼神凌冽的看着眼前两位长辈:“还有一件事,认人的环节也就免了吧,今天的拜访到此结束!”
那原本吵吵闹闹的夫妻,两人惊讶的看着起身的总裁,缓了好久的时间,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咱们一家人的,说话干什么如此的生疏?”
两人又对视一眼,发现了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诊断书里写的那些症状。
墨冥嘴角似笑非笑:“我和你们根本就不是一家人,我之所以继续维持这个家族,不过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大伯,你若是在家族里待的时间太厌倦了,我不介意,你可以直接滚出去。”
墨大伯脸色一变,没有想到,一个身为晚辈的侄子却如此大的口气,墨大妈刚才被小女人压着了这么久的时间,没想到又被眼前的晚辈给压制,当即又上来了脾气:“你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像你这样目中无人的晚辈,在家族之中可找不出第二个人!”
墨冥漫不经心的用手撩过小女人的头发,这才继续说道:“我本就是个尊敬师长的人,不过对什么人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们先对我们夫妻两人不礼貌,所以我自然也会目中无人。还有墨家是什么样的风气,想必你二位比我更清楚……这次拜访到此结束,不需要送了。”
墨冥说着,牵起来萝心的手,两个人就这样径直的走向大门去。
至于墨大伯,看着离去的背影,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你不是说这些资料都是真的吗?我们花了这么一大笔冤枉的钱,还没那个姓林的医生坑害了一把!”
“这件事情我事先也不知道!肯定会有其他的办法把他拉下来的!”墨大妈也是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对于从房子里出来的小女人来说,心情也算是舒畅:“上一次我便这么强硬的将这两个人对了一遍,没想到你说话如此不留情面。”
墨冥出门之后便换了一副态度:“啊……那还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强词夺理,咄咄逼人,一直在欺负心儿,我看不下去嘛。”
说着,墨冥还眨眨眼睛全当是卖萌。小女人瞧着男人这一副样子又笑了笑:“他可不是这样动不动就会撒娇的人,而是不苟言笑在外面的时候就要小心一些。别被别人拍到了。”
墨冥把小女人的话记在心里:“心儿,可是我不是他,我也不想成为他,我想保留我自己的性格,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吗?到时候会顺其自然。”
男人停住站在小女人面前牵起来她的手:“心儿,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最后都会选择尊重你,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
萝心也朝着男人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谢谢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也谢谢你这段时间如此辛苦,还要装作恢复记忆的模样,陪着我一起。墨冥…”
小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朝着不远的地方冷眼一撇,忽然警觉起来:“是谁在那里偷偷摸摸的,还不赶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