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对方要找她手机干嘛?
“别真当我是个只会一个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当时在酒吧的时候侥幸被你溜走,今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程念可心中一凛,看来他是查到她头上了,不过看对方似乎并没有找到她手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落在酒吧或者蒋倩倩车上了。
“你问我我问谁?你们怕是早就搜过身但是没有找到吧,那何必问我。”
严梓枫倒是不生气:“手机丢了更好,反正严家已经跟各大媒体报社打过招呼了,也没有人敢当面跟我们干。”
“那么……现在我们来好好算下我们之间账了吧?亲爱的弟媳?”
程念可不屑的冷笑一声,见过脸皮厚的,就从来没有见过像严梓枫这种脸皮上的腻子都快赶上长城的屹立不倒的墙皮了。
“你还知道我是弟媳?你就不怕严季萧找你算账吗?”
“就凭他?一个私生子而已,我告诉你吧,我们家族从来没有将那个杂种当成一家人过,不过是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而已,找他回来只是圆了老太爷一个心愿而已,顺便也多了一份股权在手上,你真当那个孬种能够掀起什么风浪?”
严梓枫左一句野种,有一句孬种,听在程念可耳中越发不是滋味。
“没有谁能够决定自己的出生,在我眼里你连严季萧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只不过是幸运生在严家而已,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一个幸运的精虫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倒是挺护着那个野种的嘛,该不会是日久生情真的喜欢上我那个便宜弟弟了吧?”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严梓枫更是笑出两颗眼泪珠出来。
“我喜欢又怎么样?比起他你严梓枫可怜到没有人喜欢,你以为你身边那些燕燕莺莺都将心都拴在你身上不成?”
“人贵在自知之明,你连这种基本的常识都没有,那些人只不过贪图你的钱,能够给他们带来资源而已,没有这些东西你觉得那些人会喜欢你?估计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吧,比起严季萧你不觉得你自己更可怜吗?”
“闭嘴!”
程念可几句话果然还是成功激怒了对方,严梓枫‘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被惯例向后倒去。程念可只感觉下巴被男人钳住,下颚角两处传来牵制的痛楚,但是程念可却没有哼出声,而是用两只眼睛目不斜视的和男人对峙。
“那个孬种凭什么拿来和我做对比……”
“对呀!你这句话说的没错,我为什么要让你跟他比。”
严梓枫对程念可突然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行为很是满意,但是后面话却再次掀翻脸上他脸上的洋洋得意。
“因为你根本不能跟他比,你们两个人压根没有任何可比性,连只够都知道严季萧都比你好吧……”
后面的话,被响亮的巴掌声打断,程念可脸上出现醒目的巴掌印,男人下手之狠,连嘴角也汩汩流下一丝血丝。
严梓枫双目通红,揪起程念可的衣领用力的摇晃着,程念可全身瘫软如泥,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对方蛮横的举动,视线始终停在男人狰狞的表情上,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怎么?不是说不会恼羞成怒吗?”
严梓枫怒极反笑,松开钳制就这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不生气,你现在只能单凭这张嘴说话而已,等下,我会让它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程念可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对方拍了拍手,房门应声打开,陆续进来几个露着花臂的男人,整齐划一的负手站在床尾处。
不知道严梓枫这个举动是要做什么,但是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也别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干看着。
“怎么?还没开始这就害怕了?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严梓枫嗤笑一声,手指从她脸上划过最后淹没在那顶乌黑亮丽的长发中。
男人手中猛地一用力,程念可吃疼一声,严梓枫蛮横的揪起她的头发来去她上半身,附耳道:“这些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算是抵消了酒吧那件事情。”
程念可瞳孔一缩,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男人站在她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冷冽咧的笑着,笑声直捣耳膜。
说不害怕是假的,严梓枫这是要将她尊严丢在地上摩擦。
“你放心,本少爷肯定不会跟那些人一起享用你,等本少爷先享受再让他们好好伺候你。”严梓枫声音带着恶劣到极致的笑意,胸腔鸣出的笑意在房间里面回旋。
“严梓枫,你这样做你就不怕会被你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吗?”压下心中的恐惧,程念可镇定道。
该死的她就不该突然提出要去酒吧喝酒消愁,对方居然下三滥到这种丧尽天良的地步。
还有严季萧!自己在怄气也不带追出来解释的,就任由她走!
脑海中除了严季萧,还是严季萧。
还有自己为啥要跟自己怄气?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几人。
今天她怕是在劫难逃了……
突然领口突然微凉,男人已经从背后伸出手正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扣,程念可看着头顶上璀璨的水晶灯,不知道为什么鼻尖发酸,视线也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呀!哭了呀?”严梓枫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但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顿。
衬衫已经褪下,程念可里面就穿着一件吊带背心,遮掩在衣物下的痕迹也暴露在空气中。
严梓枫手中的动作一顿,视线打量略显狰狞的爱痕,虽然经历了一天的时间,较浅的痕迹已经完全消除,但是还有不少残留在皮肤上,特别是脖颈胸口处,布满斑驳大小不一的红痕嗤之以鼻道:“看不出来呀,那个孬种倒是挺有能耐的。”
程念可闭上眼,不想看到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这对她来说比死还要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