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丹彤双手抱胸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可那个我们没有钱。”,头发有点长的钟离杉月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毕竟训练时头发太长了,汗容易进了眼睛。
“这样子啊,没钱也没事的,可以先打个欠条。或者你们将信物给我们看一下,丹彤姐说不定心情好,免费给你们理发呢。”
休正平嘴里叼着一根芦苇,看了一眼几人开口道。
钟离杉月想了想对方既然知道信物,那么可能就是天涯浮海村的人了。
手一伸,又有掏信物的趋势,宇文开赶忙将手伸了过去,牵起了钟离杉月蠢蠢欲动的手。
“抱歉,是我们福分有限,不能体验丹彤姐的设计了。改日,等我们凑足了钱,再来享福,那就先告辞了。”
宇文开顺着对方给的信息,蚂蚁上起了树,称呼对方为了姐,尝试着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这才没走几步,身后劲风袭来。
“丹彤姐还没发话,岂是你们能走的吗?”,舒鹏程一个跳跃,拍向了宇文开的后背。
虽然才训练了一天,但也是今非昔比。这不,带着段之力的这一掌,被宇文开轻易躲了过去。
嗯?被对方躲开了?脸上挂不住,尤其是在爱慕的井丹彤面前。舒鹏程一个加速,绕到了宇文开身后拍了下去。
虽然是今非昔比了,但对方可是拥有段之力的存在,加之又训练良久,此时自是敌不过对方。
“哇。”,宇文开吐出一大口鲜血,往山下滚去。而怀中的信物,也随之掉了出来。
嗯?那是什么?怎么这么熟悉?像极了束驰给的信物。
那少女和大伯头上缺失的头发。。。。。。莫非、莫非那位先辈已经收三人为徒了?
井丹彤脸色巨变,一个跳跃对着舒鹏程就是一个耳刮子:“道歉,不道歉这事不算完。什么时候需要你来为我做决定了?”
“啪。”,舒鹏程捂着红色手掌印:“对不起,丹彤姐,我不知道他身体里没有段之力。”
井丹彤一个跳跃,赶忙扶起滚落的宇文开:“你没事吧。”,从怀里掏出丹药打算喂给对方吃。
“丹彤姐,我没事。”,宇文开摆了摆手拒绝了对方的丹药。毕竟在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是决计不会吃对方给的东西。
刚收起疗伤药的井丹彤,没想明白一件事,如果那位先辈也收了他为徒的话,为什么头发还完好无损了呢?
难道、难道他躲过那位先辈的攻击?
越想越是,头发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直起。
赶忙将整瓶药塞到了宇文开的手上:“小鹏他不懂事,出手没个轻重,你可千万别介意。这些药就当是姐姐我给你赔罪了。”
言罢,不管对方推脱,手覆盖着段之力,强行将药塞进了宇文开的怀里。
又强行将宇文开拉到座位上:“你看,这样舒服吗?”,双手在前者全身上下不断按着摩。
此时此刻的宇文开有点发蒙,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
嗯。。。。。。你还别说,对方按摩的手艺确实挺好的。
按完摩,又帮宇文开理起了发:“有张帅气的脸,就要配一个帅气的发型。”
看着井丹彤用长剑割头发的手,宇文开心里有点慌:大姐你可千万别手抖啊。生怕对方一不小心,自己才穿越便一命呜呼了。
没办法,身体里又没有段之力,打又打不过对方,只能这样默默承受着。
待三人走后,井丹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丹彤姐,你为啥对他们这么热心啊,对方身体里又没有段之力。”,舒鹏程有点发酸,这待遇他从未拥有过。
“啪。”,井丹彤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你差点就惹了大祸,你居然到现在还没意识到?”
“对方又没有段之力,我能惹什么大祸?”,舒鹏程有点委屈,声若细蚊。
“对方掉下来的信物,你知道是谁给的吗?”,井丹彤脑海情不自禁地播放起,宇文开那坚挺的背影。
“丹彤姐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那信物有点眼熟了。”,休正平放下了嘴里的芦苇。
“我提个醒吧,那可是束驰给的信物。”,井丹彤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
“束驰?你说的是那位名震大陆的大人吗?”,休正平身子一震。
“是的。”,脑海又情不自禁播放起宇文开那完整的头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了起来:“啊,我忘记问他姓名了。”
“你们在这好好盯着那会隐形的妖怪,莫让它伤了上山砍柴的农夫,听到没?”,话音落地,便向着山上奔去,追赶着宇文开等三人。
可跑着跑着速度却是放慢了下来。还是年幼时的自己,冒着大雨彻夜跪在木屋外请求那位收徒的画面,又开始了播放。
不明白为何能收老头作为徒弟,当初却不收我这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