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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掌控新行省

公元前367年3月,皮基努姆行省首府阿斯库鲁姆外,5公里处的道路。

早晨的细雨伴随着被惊醒的群鸟,在树林中演奏者春天的歌曲。一只由黄金做成的雄鹰出现在道路的尽头,罗马军队的掌旗官正骑着战马,举着红色的旗帜,引导着后续看不见尽头的大军,在朦胧的道路上前进。

这个旗帜上描绘着闪电的标志。阿庇乌斯在这只部队的中间,引导着这只军队在行进的时候,保持完整的队列。元老院二月份初的会议中,正式通过了年前的申请,授予阿庇乌斯,财务官的职位以及组建第四(掷闪电者)军团权力,用以保卫努尔西亚行省。

此次,在父亲马库斯的帮助下,阿庇乌斯招募了整个6000人的正式军团外,还带着4000人老兵以及10000人的随行家属,这2万余人将会成为新行省的主干力量。按照自愿原则,他们将会被分配到行省的三个主要区域:首府阿斯库鲁姆,次级农业城镇阿德里亚,次级食盐城镇菲尔姆。

阿庇乌斯现在的心情非常愉悦,他今年给自己定了两个目标:

1半年时间优化行省经济训练出至少4个军团,并且完善冬季军备,获取足够的攻城武器。

2利用冬季时间解决行省南部的萨莫奈同胞,意大利土著弗伦塔尼人,迫使萨莫奈北上攻击拉丁行省,以获得战时对弗伦塔尼的控制权。

就在阿庇乌斯思考着初步的计划时候,大军已经来到了阿斯库鲁姆外。最前方的副军团长,盖乌斯看到了城墙后命令后续队列保持速度不变,通过传令官一直传令到最后方的塔西佗位置。这样做的原因是防止那些没有训练过的民众,看到目的地后加速导致发生踩踏事件。

不过即使是没有加速,队伍也很快的到达了城镇。第一军团的士兵们进入城市后迅速的接管了城防,将那些临时征召的萨宾士兵们替换,让他们带着家属前往次级城镇,准备耕种那些即将赐予他们的土地。

剩下的老兵们则带着他们的武器,前去帮助后续的家属们接收他们位于萨宾移民旁边,原本属于瑟诺人地主或者是贵族们的豪华宅邸。这些罗马公民和自由民们暂且只能在这些恶劣的居住条件下集体生活一段时间,后面改建的时候会专门建造一批罗马式的公寓来满足他们的需求。

“今天就要开始丈量所有的土地,首先将阿斯库鲁姆的土地全部弄完,然后将最好的那些分给氏族的人,其次的给予次级公民,最后是自由民和萨宾人,愿意去次级城镇的人土地加倍。”

阿庇乌斯坐在了那个曾经的酋长大厅,借着火焰带来的温暖,给传令官下达命令后,接着让原本驻守在城市的官员进来。

“你们尽快和我任命的官员进行合作,配合他们了解哪些土著居民的习惯,随后以搭配形式前往剩下的两个次级城镇帮助随后进行替换的驻军进行管理,记住最重要的事情是土地和税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阿庇乌斯向官员强调贡税的原因在于,贯穿整个西方古代的传统中,怎么征税一直是个大问题,而且也是很多帝国完蛋的原因。这个原因来自于,落后一点的文化中,以货币或者是贵金属形式缴纳税收是奴隶阶层才有的事情,你如果让武士阶层或者是更高的阶层缴纳税金,那就是侮辱他们是奴隶。

因为这种形式导致的起义,在很多城邦国家壮大的时候数不胜数,所以阿庇乌斯还是准备按照后世的经验,让行省中还未罗马化的人们按照从高到低的阶层,依次以:血税(自带武器装备的武士),实物税(农民,工匠等交付产品),钱币税(奴隶主为奴隶交付贵金属货币)。

罗马化的人民则是按照直接税和间接税的方式分别向行省和罗马中枢缴纳,其中直接税主要是什十一税,间接税主要是对于商品的贸易税。除了这两种税收,那些有野心的人可以选择租用属于罗马共和国的公共土地,例如森林,矿山,港口等地方的土地。当然,租用这些需要支付租金。

在阿庇乌斯分配行省的各类事务的时候,一个来自罗马平民阶层的小男孩,正被母亲从后勤部队的牛车上抱下,他们一车人要徒步从城门下进入城镇,那些牛车要重新返回此前的营地托运剩下的士兵和财物,而他的父亲正在和一些老兵们一起在新的房子里面清理着杂乱房间,以及斩杀或者囚禁那些不速之客。

小男孩伴随着母亲向阿庇乌斯的市政中心前去,里面会有官员按照他们家庭公民的阶层,来分配稍微好一点的房子里面的房间。男孩的母亲带着一个小包裹,这里面是家里的贵种物品,甚至有母亲的嫁妆。

那些街道两旁的土著居民看着这些陌生人,有些好奇,特别是在盯着来自于文明世界的妇女时候。不过那个小男孩和他的母亲一点也不害怕,原因是街道两边有着大量的士兵正在戒备。

那些颇为肆无忌惮的人,在他们颇有些愉悦的看着,那些被下流的语言和动作吓到的妇孺们表情的时候,被士兵们从房子里面拖出来然后在另一头处决,这是为了防止惊吓到妇孺们。不过还是有些新兵们不懂得杀戮的技巧,让一些将死之人发出了绝望的惨叫。

虽然这对于士兵们可能是动听的乐曲,但是让妇孺们受到了惊吓,小男孩在害怕中抓住了母亲的裙摆,她的母亲只能抱起小孩子一边安慰,一边行走。附近的士兵,听见了哭声向孩子望去,有一个百夫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刚才找到的土著儿童的玩具,上前安慰小男孩,却突然被其他的孩子也索要玩具。

附近的士兵们收到了,收集玩具的指令,不过并没有被反对,毕竟大家都知道,在陌生的环境里面能让孩子尽快开心起来,对于父亲而言,没有什么比玩具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