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庇乌斯来到俘虏面前转过身体向正在饮酒的盖乌斯说道。
“你不会是说那个富家女和穷小子被老丈人拆散,最终却在一起的荒诞剧吧?也只有希腊人能想出这种扯淡的玩意了。”
盖乌斯想了一下脱口而出,毕竟这个喜剧在希腊还是很火的,他们也去看过一场。
“对,没错,就是我们在雅典看的那场,雅典这个词怎么写来着。”
阿庇乌斯示意卫兵将这个王子的衣服撕开,用剑在他的身上一笔一笔画着拉丁文,这让这个野蛮人王子因为疼痛不停地挣扎和哀嚎。
就在阿庇乌斯颇有兴趣的玩着这场游戏的时候,正在舞蹈的王子未婚妻停了下来,大声说着什么,并企图上前解救她的未婚夫,但是被监督的卫兵拦住。
“告诉这个女人,她只要停下舞蹈,或者是没有跳好,我就捅他未婚夫一剑。”
阿庇乌斯让一个懂得凯尔特语言的百夫长传话,然后示意士兵按着王子跪下,慢慢的将剑压入了王子的胸前,回头看去。
王子未婚妻开始了新的舞步,但是因为恐惧和紧张,出现了一些错误。
阿庇乌斯渐渐用力,转动手腕,最终在一声惨叫中,王子未婚妻停下舞步跪在地上旁若无人的痛哭。
“看来,他们感情还是很好的,那就让他们一起回家吧。”
盖乌斯给了士兵们一个眼神,让士兵们将他们拖了出去,接着又说道。
“生前在一起,生后也要在一起,把那个女人和一起埋了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插曲结束,众人因为看到了一件颇具趣味的事情,随即兴致更高的喝起了酒。
宴会结束后,两个军团开始整理附近的平地为后面大军到来做准备,当傍晚所有的军队准备休息的时候,阿庇乌斯来到了马库斯的营帐。
“父亲,翁布里亚人应该快来了,我们的警卫哨发现了多个地方有人窥探,我已经命令士兵们按照随时被敌袭的标准增派了巡卫百人队。”
阿庇乌斯抱着因为夜间有些寒冷的双臂向父亲提醒。
“你可以试试野蛮人的裤子穿穿,那样比较保暖。”
马库斯看着儿子并不适应山区夜晚的低温调笑道,然后又接着继续说道。
“翁布里亚人已经通过伊特鲁里亚人向我们求饶了,这是元老院的信件,你看看。”
阿庇乌斯接过元老院的信件,发现原来在罗马保卫战后,翁布里亚人就已经准备好了为他们的背叛做解释。
“这个生意做得好,我们打输了,他们就讨好了瑟诺人,我们打赢了就求饶讨好。”
马库斯听到阿庇乌斯的话接着说:“可惜他们忘了贿赂元老们,不然还真不好收拾他们。”
阿庇乌斯知道父亲的话也对,现在地中海的那些文明国家的贵族们在拆台上一个比一个厉害,即使像罗马这样内部比较团结一点的国家贵种们还是会为了眼前的各种利益选择妥协。
但是这一次翁布里亚人没有给足元老院好处,而且前面的战争带来了一部分的奴隶和财富,但是却没有填饱贵族和公民的肚子,所以战争必须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