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判定是谋杀,有证据吗?没有的话将一位贵族处死是个不明智的抉择。”
一位善人派贵族在中间的席位中询问道,这些罗马的中间派人士很多都是资深官僚,他们恪守传统向往程序正义,
“有,孩子的尸体我看过,身上有皮鞭,火烧,剑痕等等,最重要的是脖子,舌头和腿全有刀伤。”
阿庇乌斯冷静的回应质询,然后向周围的人看去,最后的目光停留在质询者。
“你看过又不能作为证据,你又没把尸体带来给我们看,或者我们的凯旋者想要试探下他在元老院的权威!”
“算了吧,每天罗马人横死街头的少了吗?不能每一个死者都要让贵族陪葬。”
“那个伙计是我的战友,他是个正直而且老实的人,我一看他就不像是那些平民们传的那样。”
“下个议程,下个吧,下个!”
平民派和贵族派中有几个元老开始质疑,还试图将阿庇乌斯宣传成为一个挑战元老院权威的人,希望将这个议题结束。
“满足你的愿望,传达官将棺木抬上来,让我们请这个叫的最大声的人亲自检查。”
阿庇乌斯对此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后,一名传达官带着会议警卫们抬上来一个长方形的棺木。
“谋杀发生的第二天原告将尸体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用防腐材料进行处理过然后用蜡密封,提醒大家可能气味有些难闻。”
阿庇乌斯向议员们介绍被害者的躯体情况,然后用手掌伸向第一个质疑他的人,最后走下宣讲台和其他人一样一起盯着他看。
棺木被密封的很好但是由于阿庇乌斯的警告,场上的所有人开始学着他用托加的衣角捂住口鼻,就连那个正在上去揭开棺木的人也是一样。
“天哪,这股难咸鱼的味道,这股蠢货为什么要看。”
“看完了没有,快快把他抬下去,我受够了。”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受刺激的时候,比看到我兄弟在战场上吓尿了,还要刺激!”
哈,哈,哈(捂住口鼻发出的闷沉笑声)
几位担任过法务官的资深行政长官和一些好奇的贵族上前检查孩子的躯体,经过对伤口的对比最前方的几个人相互点点头,然后不满的看向带好面巾的警卫让他们抬了下去。
“这个议案结束,我们到庭院里面后,再继续下个议程,”
监察官嗡声嗡气的对着大家说道,几乎所有人心有灵犀的一致点头,其实他们现在就想跑出去。
“我们几位干过法务官的老家伙看过,确认这是前几日的伤口,而且的确是有侵犯痕迹和谋杀伤痕。”
一位法务官出来讲述他们的发现,其他的人也跟着点头,看到这些权利重的元老认同了证据阿庇乌斯接着跑出证据。
“之前罗马城外的自由民,有人看见那个贵族的保镖们,他们带着孩子去了谋杀现场。
接着阿庇乌斯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