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肖玉茹挣扎起身后,羞恼地给了上官洛一巴掌。
“登徒子!”她红着脸,羞愤骂了一声,“我在给你喂药,你,你竟然……”
竟然按着她做那种事!
真是!
她一巴掌下来,上官洛侧开脸一动不动,面颊苍白仿佛已经昏厥了过去。
肖玉茹怒骂几声后才发现了这一异样,给他把脉后,不由用力锤了下床榻。
拿起酒给他洗去身上的毒血,包扎好了,肖玉茹才从被主动亲吻到被强吻的羞恼中恢复了冷静。
冷哼两下,她捂了捂面纱下还泛着热气的脸,心道,等他醒来了,定要将他骂上一骂。
正想着,马车外忽然传来了让她熟悉,熟悉到吓一跳的声音。
“是谁敢在老夫的地盘上打架闹事?!还烧了老夫的药田!!”
听到声音的刹那,肖玉茹猛地站了起来,双目瞪得像珠子。
师父竟然来了!
“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和老夫谈谈赔偿事宜,你们要知道,老夫这药田里的药可不便宜……”
她惊愕之时,马车外的声音越靠越近,折让肖玉茹惊慌不已。
“糟了,不能让师父发现我。”
她咬牙低喃一声,扭头看向四周有什么地方可以躲。
忽见那绑她过来的黑衣人走进来了,急急上前拉住他,“人我已经救活了,你,你把我送回去,别让天医门的人看到。”
所幸,这黑衣人是个武艺高强的,轻易就把她送了回去。
躺到床上,肖玉茹想起那一个吻,脸又红了起来。
“该死的登徒子。”她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竖日。
天医门门主院中,天医门千百弟子中少有的十几个亲传弟子站成了一排,个个低着头不敢动一下。
年过半百,满头花白,脸上带着怒火的天医门门主沈河,正坐在他们面前,手上拿着一根天医门的棍鞭。
“是谁?”
他忽然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吓了肖玉茹一跳。
“是谁给上官洛解的毒?”沈河咬牙说道,怒瞪他们,“怎么?都忘了天医门古训了?”
肖玉茹不与这十几个弟子站在一排,而是站在沈河的身后。
闻言,不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不知什么缘故,师父恨极了朝廷的人,不,准确的说是宁国皇室中人。
听说这宁国太子上官洛前来求医,师父知道他命不久矣还甚是高兴,直道想要看着宁国皇室的人都死了最好。
她这次救了那上官洛,若是让师父知道了,只怕难逃责罚。
肖玉茹低头抿唇,决定把嘴巴封住,定不让师父知道是她救的人。
在沈河一声声质问中,屋里仍是一片寂静无人出来认罪,见之,沈河用力把棍鞭拍到桌上,目光狠狠划过他们。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好,好,那你们就都到树上挂着,什么时候找到救上官洛的人,你们就什么时候下来。”
十几个弟子一愣,皆苦着脸。
“师父,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