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担心你?笑话!”他冷笑着,冷峻眉眼带着一分狠绝。
“朕此来只是好奇,你做了什么能惹得母后生恼,还动手掌掴了你。”他冰冷冷地说道,冰寒语气不带一分的暖意。
这让肖玉茹刚刚回温的心骤然又冷了下去。
低着头,她暗自苦笑一下。
是了,他岂会担心她,他一点都不爱她,他次来想来也是为了看她的笑话罢。
心中的冷让肖玉茹没了精神气,她勉强笑笑,只道一句,“臣妾不知。”
她低落的话语令上官洛有些生气。
怎么?他就这么让她不待见吗?连话也不愿与他多说几句?
瞪着她的额前片刻,终是甩袖离开,留下了一段听在肖玉茹耳中,既让她难受,又刺耳的绝情话语。
“哼,这几日你最好老实点,在殿内乖乖待着,别到处惹事生非,若是出了什么事,朕也绝不会为你出头。”
他走后,肖玉茹仍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怔怔出神,伸手捂着有些窒息的心口。
直到绿怜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她,安慰似的说道:“小主不必难过,兴许,兴许陛下只是在提醒小主罢了,小主若是出事,陛下不会不管小主的。”
管吗?
肖玉茹的笑颜略带苦涩,他怎会管她,他此时怕是恨不得她去死吧。
摇了摇头,她走回了屋中,用冰冷的毛巾轻柔的捂着还带着刺痛感觉的脸。
这段时日她所遭受的一切,想必是她一生都甚少经历过的,至少……她不会不敢反抗,可终究是……
她放不下,放不下曾经她深爱着,心心念念的少年郎。
几日过来,她不再出宫殿,打算安生养胎,待生下孩子,告诉上官洛她的清白从来都是他的。
而自那天过后,上官洛也没再来她的宫殿。
只这毕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囚笼,她便是想老老实实待着,也有人不允许。
全德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封圣旨。
“公公此来是为何事?”
肖玉茹款款走近问他,见他手中圣旨,正要跪下,全德却拦住了她。
“才人怀有身孕,身子还有不适,不必跪,站着便是。”
肖玉茹愣了愣,随后心头一跳,站了起来,有些期待又有些自欺欺人的低声询问着,“可是……陛下吩咐的。”
她不确定的话语,再加上声音太小,全德不曾听清。
闻声后迷茫再问,“什么?才人刚才说的是?”
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肖玉茹还是期待的问他,“让我不必下跪接旨,可是陛下的旨意?”
是他的吧,若是的话,他定然是担心她,还在乎她的吧?
在她期待的注视下,全德却迟疑了。
“这……”
她的心顿时落了下去。
整个人犹如垂败的花儿般,没了精神气。
与此同时,全德又说了一句让她更为伤心的话语,“这旨是月娘娘下的,不是陛下下的旨,所以才人才不必跪着接旨。”
咬着唇,良久方才贪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