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上血时,上官洛神情僵硬住了,尔后抬头,眼里欲望尽数散去。
“你竟然……”
他抬手的时候肖玉茹已经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抢了话,尴尬无措说道。
“臣妾适才便想告诉陛下来了月事,怎知陛下误会了臣妾的话,还没把臣妾的话听完。”
上官洛闭上眼,压抑下自身下难以抑制的欲望,厌恶地走到铜盆处洗了手。
此时的他,因为肖玉茹突如其来的月事,心中多了一层挫败感,既恼又恨,仿佛是因为无法将存在于肖玉茹心中的奸夫,彻底赶出一般。
当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角时,他猛地甩开了那只手,且低声怒吼着,“别碰朕,滚出去。”
他很轻易地甩开了肖玉茹的手,话落,便听到身后传来肖玉茹痛唔后倒地的声音。
“嘶!”
上官洛冷漠看去,看到蜷缩在地毫不动弹的肖玉茹,声音依旧冷漠,“朕让你滚出去,听不到吗?!”
回应他的,却只有一道一动未动的背影。
上官洛不耐起来,只当做肖玉茹是装的。
“肖玉茹!”他压抑怒火,咬牙喊出她的名字,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你别装死,起来!否则别怪朕把你扔出去!”
一番威胁后,他没有看到肖玉茹有所动弹,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心中一紧,他立即蹲下,捧住肖玉茹的脸,在看到那种苍白如纸的面容时,慌了。
“肖玉茹!?”
……
竖日清晨。
威武华贵的朝堂之上,上官洛一身威严龙袍头戴金珠旒冕坐在高位上,朝堂下是跪了一地不敢吭声,战战兢兢的文武百官。
上官洛面色阴沉隐含怒火,仿佛是暴怒前的征兆。
拿着折子看了许久,总是压抑不住暴怒,起身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扔在了朝堂下一个文官的官帽上。
“啪!”
“废物!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朕养着你们还不如养条狗?!”上官洛怒斥着,就语气而言,似乎已经对他们失望之极。
“越郡四月决堤,水淹三县,至今过了一个月朕才知道越郡发生水患,这两个月你们都做什么去了?满朝上百文武官都只顾着喝花酒去了?!竟无一人向朕禀报!”
“你们可知因为你们这些废物耽误了患情,现在越郡百姓都在经历什么?!”
“百姓流离、瘟疫四起、伏尸满地、流民造反!自朕登基后,就不曾让吾宁国百姓遭受过如此劫难!”
一句接着一句的话语出口,上官洛愈发地震怒,亦令朝堂下跪着的朝官个个满额皆是冷汗。
“说话啊!都哑巴了吗?”上官洛又扔下一个折子,正中为首的左丞相头上。
左丞相身子抖了抖,不敢抹去头上的冷汗,抖着腿跪到朝堂中央,颤抖着声音说道:“是臣等罪过,未能及时上报,延误数日以至未能及时妥善处理,还请陛下责罚。”
上官洛坐了回去,面色阴沉,目若寒霜。
“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