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妾思念妹妹,也听说陛下今晚回来,便前来探望,望陛下不要生气。”萧贵人回答的中规中矩,也透露出爱慕陛下的心情。
这时候的上官洛听着萧贵人的话,不免想到那个不把他放在眼中,给他耻辱的肖玉茹,若有后宫中嫔妃的一半喜欢他,他也知足了。
“回寝宫中吧,不要感染了风寒。”上官洛仅仅是那么一句关心的话语,便让姐妹二人心中大喜,连忙应到,“是,陛下。”
上官洛入座,右边是萧关儿,左边是萧媛,他们欣赏着舞蹈,一舞完毕,上官洛大喜,说,“好,跳的好,赏。”“那陛下就不给我们什么赏赐吗?我们思念陛下思念成疾了呢。”萧关儿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也颇有几分可爱。“是啊,陛下。”萧贵人也出声,嘟着嘴,媚态的说着。
“不知你们想要什么奖赏?朕定会满足。”上官洛先前与萧氏姐妹饮下不少酒,这是头有点昏,也就对她们说着。“我们只想伺候陛下一辈子,希望陛下让我们有你的子嗣,这样,我们也就安心了。”萧关儿认真的说着。
听着萧关儿的话上官洛蓦然清醒,“摆驾,回御书房!”对于上官洛突然的变脸,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上官洛走了,萧贵人把所有人都遣走,萧关儿才自责的说着,“对不起姐姐,是妹妹太过心急,认为灌了她不少酒,他……”
不分萧关儿说完,萧贵人就打断她的话,用手抚摸着她的手,说,“你没有错,错就错在肖玉茹那个小贱人。”
萧贵人不耐的表情,显然是对肖玉茹明明都不受宠,却依旧能让陛下魂牵梦绕,不知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的狐媚子手段而生气。
“等着吧,肖,玉,茹。”萧关儿虽然心思歹毒,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加上萧贵人一直对萧关儿很温柔,突然看见自己姐姐这样的表情,难免有些害怕,声音微微颤抖的说,“姐姐。”
手轻轻扯了一下萧贵人的衣袖。
感受到萧关儿害怕的语气,和袖子不正常的感觉,萧贵人知道自己情绪外露了,连忙整理表情,微笑着对萧关儿说,“别怕。”
温柔的语气让人认为刚才似乎能把人给杀死的萧贵人是一场幻觉。
萧关儿点点头,把刚才的事放下,引出另一个话题,“姐姐,我们今晚一起睡吧,我,我们很久没一起去睡了,一起谈心了。”
是啊,很久了,她们未进宫前,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白天玩乐学习,晚上畅所欲言,没有什么瞒着对方的小秘密。但自从进宫,宫中的尔虞我诈让萧贵人不得不变成一个她曾经最讨厌的人,来保护她的妹妹。
“好,若是妹妹什么时候想和姐姐一起睡,随时派来来说,姐姐定当会来。”
“好,姐姐,不许反悔哦。”
“嗯。”
子时,御书房
“陛下,注意龙体,已经是很晚了。”总管全德弯着腰,对上官洛说,“歇息吧,陛下。”全德是看着上官洛长大的人,对于上官洛可是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关心。
“全公公,你说,我乃天子,肖玉茹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上官洛停下笔,单手撑着腮,皱着眉毛的文全德。
“儿女之事,老奴不懂。回寝宫吧,陛下,明天还要上早朝。”全德固执的要上官洛休息,上官洛也懒得想了,起身出了御书房的房门。漆黑一片的天,让上官洛的心得到平复。
而此时的肖玉茹早已熟睡未曾发觉有人潜入,还拿走了她的不常穿的贴身衣物。
她还做了个梦,梦见她的父皇和母后,她们三人微服私访的逍遥时光,那时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她轻声的说了句“父皇,母后,我好想你们。”
却被门外前来刚来换班的宫女听见,那位宫女翠林是丛月安排的眼线,因为之前的肖玉茹实在是太过显眼,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把住她的把柄。
翠林此时心惊,但还是守在房门外,希望能听见很多有用的话,这样她就会得到更多的赏赐。
2个时辰后,翠林放弃了,靠在门边小憩一会,就前去丛月的月华宫。
晨露微曦,昨儿个拿走肖玉茹贴身之物的人就来到月幽宫,看见计划成功了一半的萧贵人越发开心,好好的赏赐了那人。
萧关儿还在熟睡中,就被萧贵人自言自语的声音给吵醒,迷迷糊糊的起床问萧贵人,“姐姐,怎么了?”她边说边揉揉眼睛。
还伸了个懒腰。
“我得计划成功一半了,肖玉茹那个小贱人很快就可以进入冷宫了。还有,妹妹,不要做这般粗鲁的动作,被陛下看见就不好了。”
“那恭喜姐姐。”萧关儿吐吐舌头,继续伸懒腰,“我只在姐姐面前这样做,嘻嘻。”
萧贵人用手点萧关儿的额头,宠溺的说着,“你啊。”
此时的上官洛不同于萧氏姐妹和丛月,他正和大臣们斗智斗勇。
“陛下,你难道纵容一个国之不耻的女人吗?”一位老大臣意气愤膺的说,好似这件事发生在自己头上。
“后宫之事与你何干,妄言!再敢多言,朕必不饶你!”
“陛下,南方发生水灾,请陛下拨些银两安顿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工部的人说着。
“3000两,这件事你负责,若敢贪污银两,朕定要灭你九族。”
“陛下……”
“……”
“无事禀报就退朝。”上官洛袖摆一挥,烦躁的离开了。
“退朝。”太监尖锐的声音不好听,又大声。
“恭送陛下。”
上官洛回到御书房,想着今天烦躁之事,捏了捏眉头。
夜,摘月宫
萧贵人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看着被陛下误以为的肖玉茹的奸夫说,“你拿着它,然后让陛下看见肖玉茹的贴身东西在你那,知道怎么做么?事成之后,有奖励。”萧贵人把东西扔给他,他拿起衣物嗅了嗅说,“真香啊。不知萧贵人是否同这个一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