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司稷淮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俨然不愿意再多跟他聊关于顾柒的事情。
我还懒得管。陆尢冷哼了声,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不问他也知道。
鹿城也就那么点地方,每天发生点什么事情,他还是可以知道的。
三年前司稷淮做的决绝,三年后倒是开始心软了。
依他看,留着顾柒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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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林寂住在医院里,每天都会有一大堆的医生往她房间里跑,一会检查这里一会看那里,她连自己找清净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连下来几天,那些个医生几乎都是愁眉苦脸地出去的。
想想肯定是司稷淮威胁他们了,那家伙就从来没有刚过人事。
他现在倒是对她上心,知道为她诊治,毕竟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
不管是顾柒还是林寂,不管是利用还是折辱她,司稷淮都很好的达到了目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又有了不想活的念头,但是也就是想一想,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牵挂太多了,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呢。
她还算积极的配合医生的治疗,只是病情始终没有好转,甚至骨折的腿部也出现了感染的症状。
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窗外寒风呼啸,冰冷的几乎可以把人冻死,与室内的适中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窗户上都结上了霜花。
小护士向往常一样过来查看林寂病情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发了高烧了。
她意识迷迷糊糊的,脸颊烫的吓人。
小护士急忙叫了医生过来,做了一系列降温措施。
鉴于上一次他们把司稷淮叫过来,害的他大发雷霆,所以这一次,他们都没敢打电话告诉司稷淮。
第二天的时候,林寂的高烧始终没有退下去的征兆。
几个专家医师都束手无策,只得在第二天打电话给司稷淮。
司稷淮在电话里静默了一会儿,才道:知道了,我一会过去。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
这倒是让医院里的人摸不准他了。
司稷淮来到林寂病房里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风衣,气质出尘,给人一种翩翩公子,不染世俗的形象。
到了病房里,司稷淮转身示意后面的男人上来。
林柏平很识趣地走上前,查看林寂的情况,随后对司稷淮笑着道:司先生,没什么大碍,我开几副药就好了。
几个顶级医生忙活了一夜都没有结果,这个跟着司稷淮进来的男人只是轻松地这么一句话就好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不服的。
林柏平心平气和地道:让司先生担心了,我堂妹以前也有这种症状,我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来抑制她的病情的药。
说起来,寂寂这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他说的轻巧,言语里却是隐晦得带着些别的意思。
司稷淮冷笑了声,故作疑惑道:她能有什么心病。
这你应该比我清楚。林柏平笑容更是和煦,摊开了手,意有所指地看着司稷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