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暮羽没有再再说一句话,一直半垂着眼眸,陷入了自己悲伤中。
严凌轩好几次通过后视镜看着她,想要开口自己不适那个意思,却有忍了下来。
最终,只能握着方向盘的收越来越紧,暗沉的眸光,如同漆黑一片的夜色。
到了严家,好在时间已经差不多晚上十二点,除了再打扫厨房的刘妈看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筋疲力尽的秦暮羽到房间,并没有看到慕修寒,忍不住扯出一丝笑容。
如果慕修寒在,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他,只有一个人,才可以不用带任何伪装,想难过的就难过,想哭就哭。
正在难过的秦暮羽突然听到浴室那边有什么声音,不免吓到了,难道慕修寒回来了?了为什么进来的时候没有关灯。
谁,谁在里面。
没有回应秦暮羽,他大着胆子将浴室的门推开,并没有上锁,却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慕修寒。
她全身着,最重要的部位都没有遮挡。
秦暮羽忍着脸红起来,赶紧转移视线,发现洗澡的花洒该有谁流下来,你看就知道她是在洗澡的时候晕过去?
洗个澡还会晕倒?
这身体会不会比自己还要弱?
秦暮羽用起了难过的心情,开始担心地上的慕修寒,他的脸格外的苍白,也失去了平时的生机,看样子像是气血不足。
这让秦暮羽想到这几天因为自己来那个的原因,慕修寒不但十分关心她,除了那一晚都没有再吸过他的血。
她猜测慕修寒平时每天都必须吸去一点血,像是体内缺少某种物质,必须依靠鲜血才可以医治。
秦暮羽望着昏迷不醒的慕修寒,费力的将他扶起来,面红耳赤的帮他披起一件浴巾,艰难的将他搀扶到床上躺着。
这一番折腾,慕修寒依然没有醒来的痕迹,这让秦暮羽越发担心,想打电话让医生过来,可想起之前的事情只能忍了下来。
替他盖好被子,秦暮羽从包包里取出今晚豹子纹身男子的瑞士刀,上面还沾着严凌轩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忍着那一抹闪过的心疼,将瑞士刀清洗了一下,然后找到杯子对准自己的手指轻轻一划,血慢慢的出来。
秦暮羽在赌,她拿不准慕修寒是不是因为没有吸血的原因,但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什么都不做。
当血流到秦暮羽有了一丝眩晕的时候,才放弃继续放血的行为,可约也只到杯子的四分之一,少的可怜。
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装着血的杯子,喂进慕修寒嘴里。
如果因为自己,慕修寒晕倒,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昏迷当中的慕修寒真的喝了随着他喝血的缘故,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看到这样,秦暮羽才安心下来。
一直将杯子的血喂完,秦暮羽想了想,又将割破的手指放在他的唇间,他果然又开始吸了起来,动作很轻,没有那种放血的痛苦。
也不知道他吸了多少,秦暮羽沉沉的靠着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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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秦暮羽的脑袋还有些沉沉的感觉,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直到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
秦暮羽转过头,是慕修寒,他的眸色夹着一丝欣喜,很开心看到自己醒来,这让她不自觉微微一笑。
我没事,就感觉有些累了。
慕修寒应了一声,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秦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