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直白,连李景荣也接受不了,铁青着脸,大伯母赶紧解释:不是这样的。
他冷冷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周初言是人上人,你们要攀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理他?
大房一家人脸色很难看。他们没想到李云天这么锋利。
李云静很是气恼,她气李云天不给面子,也后悔把这个事说出来,让自己父母亲为难。
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为了巴结周初言,而不顾亲戚的尊严,这也不合理。
大伯父气的全身发抖,颤抖的道:李家竟出了你这样的人。
李云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理会这些亲戚。
大哥,云天虽然有些过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云凡的路需要靠自己脚踏实去走的,结交权贵那也是旁门左道。三伯父眉头深锁,沉稳道。他一身傲骨,最厌恶趋严攀附,不然他哪里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李景荣去的老血都要呕出来了。这是什么人啊,活该没有前途。
够了!老头子大声道,都是至亲,是想让人看笑吗?
老爷子发话了,大家都沉默了。李云天还是站在那,神色冷漠。
李向远看了看他:老三说的有道理,人脉是很重要,但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自己有能耐,既然会有资源。
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是你的长辈,说话注意点分寸。
李云天微微颔首,他对爷爷很敬重。
大伯等人脸色冰冷,看着三房、四房的人心里直呕血。
聚会散了,李云天和三叔一家在别墅住了下来,大伯等人很是妒嫉,觉得老头子太偏心了,其他人都没有被留宿过。
什么玩意儿?二伯父忍不住嚷嚷。
大伯母劝慰道:老二,算了,家族年会的时候等着看好戏。
她这么一说,众人笑了。
大伯父没有吭声,但目光中闪过得意,他们认为人脉无所谓,那看他们年会怎么搞?
第二天一早,李云天来到南山公园。他最近没有修炼,要尽量在户外多走走。
公园中,很多人在开始舒展拳脚,李云天来到块空地开始打拳。
云天,什么拳?我好像没看到过。有人走上来问道。
他收起了拳脚:爷爷,我可以教您。
我这年纪就算了爷爷摇了摇头,陪我走会儿吧。
爷孙俩围着湖畔散步,李向远意味深长的道:云天,昨晚你大伯做事不妥,但也是一片好心。
你父亲和你三叔一样,一生清高,但现在这个社会,和其光,同其尘。
老头子这一生起起伏伏,从一个平凡的人走到了高位,打下了李家的基业,如果不是受儿子连累,说不定不止这样的成绩。但他从来没有埋怨过。
你大伯好高骛远,你二伯无所作为,你三伯才华横溢但过于执着,你父亲年经轻轻就取得不小的成就,可英年早逝。家族孙辈中,云凡将就拿得出手,但他太功利,只考虑自己。老爷子叹气道。
如果我去了,我想很快就会家不成家了。
李云天安慰道:爷爷你能长寿,别担心。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李向远转身看向孙子:云天,你们孙辈中,其实我最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