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是尊贵的地阶铸器师,但以仇生如今的修为,却是连一方千夫长都是差之不及。所以仇生最为迫切的,还是暂时吞噬火焰,恢复修为
叶府内,厢房之中,仇生盘膝凝神,正准备炼化这血彪金焰。
叶府外,隋玉安死缠烂打地,非要跟唐叁谈一谈,拗不过,所以唐叁选择了妥协。
金醉楼,金醉阁,只三人。
霏雪斟酒,隋玉安与唐叁对坐,饮酒。
为何不说对饮呢?
因为,两人各喝各的。
唐叁悠然自得,对隋玉安视若无物。
隋玉安,则是咬牙切齿,面露不悦。
至于霏雪,则是一言不发,只顾斟酒。
半晌,终于是受不了冷落,隋玉安有些愤然道:唐寅!
活音刚落,霏雪眉头一跳,显然是情不自禁的条件反射,来不及掩饰。
跟随了唐叁整整两年,霏雪知道唐叁各种不为人所理解的禁忌!
禁忌之词,破梨,禁忌之名,唐寅。
唐叁最讨厌别人唤他唐寅,就算是霏雪自己,也不行。
所以,当看到唐叁并无异色,反而是习以为常之后,霏雪斟酒的酒线都有些断流了。
唐叁微微瞥了霏雪一眼,霏雪连忙低头,而后,有些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唐寅,你今日,为何非要与我作对?
公主,这说的是哪里话?
闻言,隋玉安眉头一挑,轻喝道:唐叁,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公主!
唐叁自饮自酌了一杯,也不抬头,轻声道:隋姑娘,不也是不记事吗?
算你狠!唐叁!说今日为何跟我作对?
唐叁抬起头来,隋姑娘,何出此言啊,你我与仇兄的合作,互不影响,何来作对一说啊。
强词夺理!要不是你今日前去捣乱,那仇大师肯定就同意与我城主府的交易了。
我看,不尽然吧。即便我不去,你城主府也没戏。
唐叁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
为何下此定论?
唐叁轻酌一口香醇,不答反问:隋姑娘,你说,一个窃贼儿富可敌国了,那他还是窃贼吗?
隋玉安微微一愣,旋即,不知其意道:当然是窃贼了!垃圾就算是镶玉镀金,终究也还是垃圾啊。
隋姑娘说的对,垃圾即便是镶玉镀金,终究也还是垃圾。但这镶玉镀金的垃圾,又有几人敢称之为垃圾呢?尽管人人都心知肚明。
窃贼,哪怕是富可敌国,也终究还是一个无耻小贼,但谁人又敢将那遮羞之布掀开呢?
听着唐叁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隋玉安微微皱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