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的气焰到底是没有帝时御的高,因为男人有录音,抓住了她的把柄,而且现在她一点证明她没卖身的证据都没有。
她一路沉默着跟在帝时御身后回到了城堡。
男人径直走到了城堡的大厅,随后转过身,清冷的俯首睨着跟在后面进来的她。
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冰冷的好似能将人带到南极,哪怕是工作的佣人都被那眼神吓的默默的远离大厅,更别说顶着目光的安以沫了。
她欲哭无泪的抬起头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帝时御的脸色,看着男人一副就差,把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大字写在他帅脸上的男人,安以沫想现在去定个体面的墓地还来不来的及。
不过,强大的求生欲让她还想诈尸一下,看看能不能抢救过来。
安以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着帝时御平静的道:少爷,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编。
嗯?帝时御的鼻音微微上扬,危险的氛围弥漫。
安以沫的小身子一抖,握草,这心里一紧张她居然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她赶忙补救道:边边边认错边解释!
帝时御目光幽幽的扫过她,随后长腿迈开,坐在了大厅里的欧式沙发上,他双腿自然的交叠,他扬起皮笑肉不笑的俊脸,声音低沉而又危险:好,我坐下来,听你慢慢边,认错边解释。
男人特意在边那里停顿了一下。眸光深深的扫过安以沫后才继续说完那句话。
安以沫心里虽然抖得跟筛子似的,但是面上却稳的不行,这问题不大!
她非常狗腿的跟了过去,殷勤的给帝时御按摩腿。
帝时御却是面色一凝的拍开了她的手:编就给我好好编,别动手动脚。
安以沫嘴角一抽,她这不是在讨好吗?哪里动手动脚了?
然而,现在现在形势比人强,她只能微笑:少爷,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怎么会编呢?
她先是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秒,随后一脸沉重的道:少爷其实我那么问只是想要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理啊。
你看,我完全没有三年前卖身的记忆,根据你的提示我只知道这件事时初墨一定知道,所以我就去问她了,我会那么说是因为想要反着来让她说出实话而已!
当然,我相信少爷你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我怎么能容忍我自己去怀疑?所以我会那么说都是为了去查证,想要用证据来让自己清醒过来,不应该去怀疑少爷你啊!
帝时御冷冷的睨着她,到底面上的表情好了不少。
他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你也不想想看到哪去找我这么好的主人?你嫌自己胸小,我给你定了一仓库丰胸的食物,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也都应了,哪怕是你在床上无礼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像我这么完美的主人,你要是想要离开才真是脑子坏了。
安以沫完全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她的脑海里一直循环着床上床上床上,天呐,他们难道不是纯洁的主仆关系吗?
她正要纠正他的说法,却感觉整个大厅里工作的佣人都拿八卦的眼神向她瞥来。
安以沫嘴角一抽,天呐,看来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