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再次见到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她已经饿的两眼发昏。
她出声让人给她点吃的,可是佣人只管低头换床单,眼睛都不敢乱瞥,换完就低着头出去了。
安以沫欲哭无泪,难道她要饿死在这?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想要吃了自己的手臂?男人很是嫌弃的声音响起。
原来佣人离开的时候门并没有关,所以帝时御进门的时候连点声响都没有。
安以沫吞了吞口水:我只是看着解解馋,并没有想吃。
帝时御微微扬唇,语气认真:最好如此,我可不想我的床脚晚上睡着一个吃的那么油腻的女人。
安以沫顿了一下,她手臂哪里油腻了?明明是完美的比例好吧,哎,不对,难道他今晚还要把她拷在这?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啊!
虽然我是你的奴隶,但是也不能这么虐待的吧?安以沫决定先识时务。
白天一天她已经想清楚现在的状况,所以她知道要是不能说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根本不可能出去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更不可能把她不是奴隶的证据甩他一脸,脱离这里。
帝时御随手将脱下的价值不菲的西服外套丢到一边,声音幽冷的道:虐待?你逃了三年,饿你三天就叫虐待了?
什么?要饿她三天?安以沫激动的站起来,却被手铐拉了回去,她跌坐在地面,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帝时御:那个,我觉得你饿我是个不划算的惩罚方法!
她的话让帝时御解袖口的手一顿,幽沉的眼眸扫向安以沫,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微微抿: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他虽然在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好在安以沫本就在孤儿院长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炉火纯青。
她摇头,一脸真诚的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建议,要不你先听听我的说法?
说。帝时御双手抄兜,身体后倾半个屁股靠在了身后的红木桌上。
他的身姿慵懒,但是周身却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矜贵冷傲气息,那模样分明就是你要是不能说服我就把你叉出去了。
安以沫吞了吞口水,她明白自己要是说服不了他,肯定会死的很有节奏感!为了晚餐,啊呸,为了自由,她拼了!
您看,如果我饿了三天,身体肯定会很虚弱,这样就不能服侍您了,这您不是又亏了?她再次突破了自己的下限。
帝时御勾唇,睨着安以沫,冷嘲道:你要是会这么想,怎么可能逃了三年?
要是知道您这么帅,我肯定不会逃!安以沫睁着眼睛说瞎话。
呵,我帅,这是事实,并不能成为你不会逃的理由。他话虽这么说,但语气是实打实的放轻了些。
安以沫一见有戏,立马语气更带了几分谄媚,她斩钉截铁道:当然能!主人,你这么帅,又有钱,还这么仁慈,有你这么好的主人,我脸上长光,怎么会出逃呢?
还有,主人你应该听过一个词,穷胸极饿,你也不想以后带我出去身材太差而被人嘲笑吧?她挤出了几滴生理盐水让自己说出来的话看上去更有说服力。
帝时御:虽然他刚回国不久,但是也知道穷凶极恶不是那么用的。
但是,他的视线幽幽的扫过她的胸前,声音笃定的道:是该补补。
安以沫好生气但是依然要保持微笑:那是不是事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