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红色衣衫,红的耀眼,肤白貌美……宛若谪仙,没得让人挪不开眼,结果左手臂上挎着的篮子却疯狂的拉低了他的逼格。
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篮子碍眼的很,恨不得要将那个篮子拿了。
这么想着,裴柳也这么做了,只是,手刚落到篮子上,就被秦臻钳住了手腕。
裴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爷爷爷……疼!疼!”
“疼就对了!”秦臻冷笑,语气中带着阴沉,“今晚上不许吃饭,去站桩子。”
“小鸡崽儿送给爷的东西你都敢动了?胆子大了!”
裴柳欲哭无泪,被秦臻甩开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完了。
看着秦臻那如同你花孔雀一般往山洞内走进去的背影,裴柳恨恨的往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恨铁不成钢:“叫你手贱!叫你手贱!没长眼睛你还没长脑子吗!”
自言自语的说完,裴柳悲哀的就要往训练场去。
完犊子的,不让吃饭还得站桩子!
狗屁的秦臻!心真黑!
啥时候把小爷逼急了,小爷真去隔壁山头当山大王去!
心里腹诽着,他还得乖乖的去站桩子。
白璟年路过的时候还错愕的看了裴柳一眼,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趣味,挑眉,忍不住打趣道:“你这是又把你家爷怎么了?”
裴柳扭头,有些哀怨:“爷他黑心肝!早晚我得抛弃他自己去隔壁山头上做山大王去。”
白璟年嘴角轻勾,眼眸中都带着点点的笑意,手中的擅自在裴柳扎马步的腿上敲了两下:“下去下去,这么多年了,连站桩子都不会了,马步是这么扎的吗?”
裴柳恨得咬牙,只能顺着白璟年的力道往下,两只脚下立着的木桩,却晃动了两下,险些站不稳摔下来。
白璟年无奈的摇头:“看来你家爷让你站桩子是真没错,现在连基本功都站不稳了,前些年你还能站在桩子上不摔下来呢。”
裴柳扭头,不想说话。
这站桩子,就是将两根只有婴儿拳头粗的长木桩摆放在地上,两只脚站上去扎马步。
重心一个不稳,这木桩就歪了倒了,站在上面的人,就从上面掉下来了。
光在桩子上站稳就已经不容易了,偏偏还要扎马步,简直一个晚上下来,这两条腿都能废了!
白璟年看着,也就不闹裴柳了,继续往前走。
眼眸却慢慢的沉了下来,能让裴柳那么宝贵的东西,偏偏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联想到下午的时候,他是去找叶舒韵了,白璟年的内心就觉得堵得慌。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打算去找秦臻的,还是算了。
他还是乖乖回去研磨药方吧。
省的看见秦臻给自己炫耀他从叶舒韵那里得来了什么什么东西,看的他心酸。
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追求别人还要残忍的?
刘大叔的动作很快,次日一早,就来把叶舒韵叫了过去:“二丫,你看看这些够不够,都是用你给的尺寸做出来的,材料就是在山上砍的树。”
叶舒韵有些错愕,一个晚上的时间,刘大叔竟然真的将自己要的做好了?
“这,这些有多少?”
刘大叔想了想:“做了五十个,你什么时候要?我这几天给你加班加点的,最晚明天晚上就能做出来了。”
叶舒韵觉得不可思议,对着刘大叔说着:“大叔,你不用这么拼命,昨天晚上没睡觉吧?你先去睡觉,东西就是这样,我之前跟婶子说的报酬不变,就是那样的,我也要的不着急,能做出多少来就先做多少。”
她现在做出来的猪肉脯才差不多将这些盒子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