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当年沈家搬到临城落户,沈家都生计都成问题。柳叶澜拿我妈妈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业,去接济娘家人。沈家最该感激的不是柳叶澜,而是我的母亲!”
“三姨嫁到姜家,就是姜家的女主人,她有权利支配姜家的财产!”沈薇薇试图狡辩。
当年沈家的确是是受了姜家的恩惠,才在临城站稳脚跟。但是这笔恩情,沈家人可不想记在姜橖母女头上。
姜橖嗤笑一声,“不瞒你说,姜家超过八成的家产都在我的名下。你说,姜家女主人到底是姓柳,还是姓姜?”
沈薇薇脸上血色褪尽,“你说谎!”
姜橖笑了,“我有没有说谎,你让柳叶澜去问我爸不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说,姜家养了一群白眼狼呢?”
媒体们面面相觑。
“原来沈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名门望族,原来只是依附姜家生存的寄生虫。沈小姐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名门千金,不过是寄生姜家的菟丝花。”
“姜家以前也是风光无限,可惜姜橖母亲死后,姜家就渐渐没落了。”
“姜橖遗传了母亲的聪慧和美貌,她和傅以臻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真正爱慕虚荣,痴心妄想的人,应该是沈薇薇才对!”
“难怪傅家会退婚。”
姜橖的母亲当初可是一代商业女强人,却突然离奇死亡。死后尸骨未寒,姜昊就迫不及待娶了新欢,不免让人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媒体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沈薇薇的耳朵里,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她预定的轨迹走,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她慌忙辩解,“沈家才不像你说得那么不堪,我跟傅以臻才是最登对的夫妻!你抢了我的男人,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姜橖,你做了那么多的丑事,让以臻丢尽颜面。你有什么资格做上傅太太的位置?”
姜橖假装抹了抹眼泪,装可怜谁不会啊?
“沈家不念旧恩,我不怪你。你在媒体面前诋毁我,我也不怪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破坏我跟傅以臻的夫妻感情,妄想取代我的位置。”
“傅太太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姜橖,别欺人太甚!”沈薇薇淑女形象都不顾了。
姜橖反唇相讥,“究竟是谁欺人太甚?你在媒体面前诋毁我,对我人身攻击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
沈薇薇最不愿承认沈家是暴发户这件事,媒体已经纷纷倒戈,她一直以来苦心孤诣经营的形象眼看就要毁于一旦。
“我帮忙撮合你和凌慎行,你说会把傅以臻让给我,现在打算恩将仇报吗?”
姜橖冷笑,“凌慎行就是个大骗子,他还企图谋杀我,我手里还有他企图谋杀的罪证!私奔也是你怂恿的。婚礼当天若不是你跟凌慎行里应外合,我又怎么可能顺利摆脱傅以臻的眼线?”
沈薇薇声音陡然尖锐,“姜橖,你给我闭嘴!谁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姜橖笑了。沈薇薇越是不让她说,她越要说!
“若不是你在我面前说尽傅以臻的坏话,我又怎会想要逃婚?逃婚后我又遭人暗算,幸亏傅以臻及时出现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薇薇姐,你敢说这些事跟你没关系?”
媒体们顿时哗然。傅家新婚太太婚礼当日与人私奔,原来是受人唆使。可怜了姜家小姐,被人利用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
沈薇薇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被她掰断一根,“你敢污蔑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姜橖看到那道不远处朝她走来的颀长身影,干净的眉眼顿时氤氲上一层朦胧的雾气,俨然就是长期生活下表姐爪牙下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