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有这一份高薪资高待遇的工作,习惯了享受别人羡慕的眼神。傅氏多少人削尖脑袋都进不来,他们只能把这块肥肉拱手让人?
此次临危受命,他们绝对不能辜负上司的期望。他们要让年轻人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陆景衍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如果各位高管不能做出满意的方案,实现及时止损,就主动请辞吧!”
众高管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如果这个月月底还是无法止损的话,我们几位老将就主动递交辞呈。”
这么说,就等于立下军令状。
傅以臻很满意众高管的态度,“那我就拭目以待,等待大家的好消息了!”
他不仅要及时止损,还要逆境重生。
众高管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傅以臻想赶紧结束会议,回去照顾病号。姜橖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心里总是惶恐。
“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里,散会吧!”
众高管如获大赦,纷纷作鸟兽散。
傅以臻准备关掉视频,陆景衍却喊住他。
“老傅,能不能聊几句?”
傅以臻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有话快说!”
陆景衍说出他的疑惑,“老傅,霍氏对港东地区矿产的开采权势在必得,此次竞标我们并无胜算,难道你是有什么必胜法门?”
傅以臻眼中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也知道,此次竞标的负责人慧心夫人是个棘手难缠的角色,资金再多未必能笑到最后,所以我们必须另辟蹊径。”
陆景衍听得云里雾里,“你是打算在慧心夫人身上下功夫?”
“听说慧心夫人是个搞艺术的,早年丧夫,脾性特别古怪。她拒绝所有陌生人的约访,你能不能接受她的面还是个谜团。”
傅以臻犯了烟瘾,在西裤口袋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摸到烟盒。烟瘾一旦袭来,那种蚂蚁钻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这我知道!”
陆景衍好心提醒,“竞标的日期越来越近,你不能总把心思扑在女人上。结婚前,你把心思扑在事业上,忙着开疆拓土,扩大自己的商业帝国,雄心伟略无人能及。结婚后,你把大半的时间放在姜橖身上,以前的高瞻远瞩被你抛之脑后。”
“忠言逆耳。老傅,你别怪我多嘴!”
他这么说,只是希望傅以臻权衡好轻重,不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上。
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等于有了软肋,对商人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傅以臻面色紧绷,眉心微紧,“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有分寸的!”
陆景衍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以前孑然一身,无所畏惧。现在心里有了牵挂的人,做事难免畏手畏脚。作为兄弟,想看着你被感情牵绊。”
傅以臻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胸腔压抑的感觉瞬间减轻了不少。
“阿衍,你今天话有点多。”
陆景衍真心把傅以臻当兄弟,继续苦口婆心劝慰,“老傅,话虽然难听,却是字字在理,你别不爱听!”
傅以臻的心已经偏离了轨道,开拓商业帝国不是他唯一的追求。
他的薄唇抿成冷硬的弧度,“怎么,连你也想逼我作出选择?女人与事业,就不能两者兼顾吗?”
陆景衍无奈,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结果人家根本听不进去。
“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那我还能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