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着令人惊艳的五官,百看不厌的那种,不苟言笑的时候仿佛上帝巧手精心雕琢过的一尊雕塑,不沾染一些人间烟火。
思绪游离的时候,纤细的手腕突然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猛然回神,“那个……伤口处理好了?”
傅以臻英俊的五官近在咫尺,唇瓣仅差一厘米,给人的感觉随时会吻下去。
他身上清冽的烟草气息喷洒的女人优雅的脖颈处,“你刚刚走神了,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姜橖听得莫名其妙,“傅先生,你故意把秦孺枫放进来,事后又为了他吃醋,不觉得很矛盾吗?”
傅以臻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语调,“先前是凌慎行,现在是秦孺枫,傅太太这是打算随时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吗?”
姜橖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如果我真打算背着你跟别的男人幽会,又怎会蠢到在你的眼皮底下进行?方便你抓奸?”
傅以臻指尖的力道加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傅太太还是如同初识那般伶牙俐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打算反省一下吗?”
姜橖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摆出一副迷惘的表情,“傅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魅力太大也是一种错,那最应该反省的人不应该是傅先生吗?”
傅以臻指尖捏住她的下颌,目光逼视着她,“你以为你这么说,这件事情就能翻篇?”
不可否认,她的心思的确玲珑剔透,可就连夸赞他,也只是欲盖弥彰的敷衍罢了。
姜橖巧笑嫣然地看着他,抚上男人眉宇间的郁结,“那傅先生要怎样才能消气?将我绑起来,毒打一顿吗?”
傅以臻薄唇压近,语调暧昧地说道,“看来傅太太还是没有认错的自觉,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姜橖肩膀轻颤了一下,这男人估计又会变着法儿在床上折磨她。
傅以臻指尖停留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别这么紧张,我可没有家暴的特殊癖好!”
姜橖攥住男人的衣领撒娇道:“今晚明明是你布的局,我只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要认错呢?况且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傅以臻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我这个人占有欲强烈,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尤其是我的女人!”
姜橖是天生性子倔,她认为这件事错的人不在她,所以拒不认错。
她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我没有跟傅先生促膝长谈的打算,想上楼休息了!”
傅以臻不容分说,将她拦腰抱起,“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姜橖黛眉微微蹙起,“堂堂傅氏的总裁,不在商战里跟对手拼输赢,非要跟个女人争长论短?”
傅以臻长腿迈开,径自往楼梯口走去,脚步声在夜里响起,显得格外沉稳有力。
他低眸睨了她一眼,勾唇轻笑:“橖儿,你是觉得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欠缺绅士风度?”
姜橖被他讳莫如深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虚,她撇撇嘴说道来说去都是我不对,这世界上所有的道理都被你一人占尽了!”
“我辩解,你认为我在狡辩;我不辩解,你认为我是默认。我是百口莫辩!”
傅以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生怕拉扯到她的伤口,“不要去招惹秦孺枫,什么麻烦都不会有!”
姜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傅以臻扯开了她裙子上肩带,那是胸口一片清凉。
她惊呼一声,满目戒备地看着他,“傅以臻,你耍流氓!”
傅以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裙子上有血迹,确定不把裙子换下来?”
姜橖还以为傅以臻要趁她受伤的时候,来个霸王硬上弓。
她尴尬地撩了撩发丝,“换衣服这种事情,怎么敢麻烦傅先生呢?还是我自己亲力亲为比较好!”
傅以臻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换衣服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愿意代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