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境中之所以大多数人都卡在平境，而无法进入月境，就是因为灵月丹的凝聚成型。

若说修炼这东西，第一步就是看天赋，然后是看苦练。

有天赋，才能修炼，天赋好，又修炼刻苦，才能凝聚成灵月丹。

虽然对这不符合科学逻辑、有点像各种特异功能的修炼慕南汐不是太懂，但是接受了两位这个时代女子记忆，她还是知道的，一般情况下，灵月丹成型之后，才能看出此人修行的造诣。

尽管能突破是好事，但是武元和灵元的上限太低，终究不能成神，除非没有选择，否则仙元的修炼者必将得到家族的最大扶持。

夜翎染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理所当然，道：“你没有，杨柯有。”

“他有？那也是他的，与我何干？”杨柯也算是修炼奇才，四十来岁的年纪，已经突破了水境，据说灵月丹还是仙元级别的。

同样都是水境，他就是别其他修行者更优秀。

“你要，他会给。”清冷的眸子，清冷的语气，并没多少感情。

“我为什么要？”慕南汐觉得人长得好，脑子居然不够好，遗憾啊！

连连摇头道：“就为了一件护身武器，就夺了杨叔叔一辈子修行的希望，这么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同意？”

夜翎染睨着她，语气中带着毋容置疑，“不止是一副武器，还有上弦山庄的保护，对你来说，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慕南汐道：“上弦山庄的保护很厉害吗？”

不等对方回答，姜雅兰已经回答了，“人家排第二，就没人排第一。”

慕南汐也不用男子回答，很认真的道：“我知道你们很厉害，但是我也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安全感，就断送了别人一辈子的修行。”

“你大概不知道杨柯对慕湘琴的爱有多深。”

“多深？”

“你母亲临终的时候将你托付给他，他答应了就会一生守候你，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那又如何？就因为人家喜欢我娘，就活该被我坑？这也太没道理了。”

夜翎染侧目凝视着她，好一会才不确定的问：“没道理？为何？”

慕南汐眼睛瞪得老大，长得好的人，智商是不是不能太美？“他是他，我是我，他又没欠我的，我还欠他的，做人怎么能忘恩负义？”

“好像是这么回事。”夜翎染点了点头，手轻轻一摆，冯二就不见了，顺带的，房间的门窗也都自己关上了。

原本就有点儿昏暗的店铺，瞬间生出一丝丝凉意，凉意顺着背脊向全身扩散到每一个细胞之中。

这感觉不是很妙啊。

“那个，要是没事，我就不打扰了。”慕南汐一边说，一边挪步朝大门走去。

方子的钱也不敢要了，求生的本能，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

“既然你不愿意好好的说，那就只能用别的办法了。”夜翎染的语气比刚才冷厉了几分，就好像掺杂了冰凌子进去，瞬间又降温。

慕南汐的感觉更加不妙了，她还有仙脉呢，不会对她动手吧？“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