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乔乔心里到底还是有自己明白,不应该就这样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不然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不痛不痒的说:“算了,没事。”似乎觉得这样力度不够又补充了一句:“算了没有事,这样的结果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你们走吧。”
许乔乔转过头去余家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许乔乔接着补充道:“不过你们有什么别的信息可以告诉我。”
这下余家人真的是全都哽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虽然他们心里惦记着全都是赞助的事,可是关于赞助的事许乔乔绝口不提,他们又不好意思说些什么,表现的太明显像是要求赞助这个事对他们很重要一样,他们自己的自尊不允许他们做出这样的事。
余父在外面不敢跟许乔乔说些什么,回到家可是他自己的家,他就一下子没忍住,摔了家里的花瓶大声吼道:“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糊弄我们?”
似乎这样说完之后还觉得不给力,接着又补充到:“还有江淮年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余家,觉得我们余家势力不够跟他江淮年抗衡,便为非作歹?他是不是捉弄我们,这样的气谁能咽得下?”
但这话其实他也只敢在自家说说,是不敢拿出去说的,说到卖力的时候余父还咳嗽了几下,余家的其他人连忙上去扶住余父,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不要太生气,赞助的事,不得不说的确是江淮年做的太过分了,不要气坏了身子。”
这怎么能不生气。
余清音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她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在心里想到:“明明前一天许乔乔他们还不是这样的态度,今天怎么就一百八十度大反转,这实在是太反常了,许乔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这种天衣无缝的事许乔乔绝对不可能察觉的。”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实际山她心里也没有底,那样异常的冷漠就算不是明晃晃表现出来的,和前一天的态度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叫他心里该如何不去担忧。
她甚至都没敢说话,更别说余父咳嗽这种事,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上去献殷勤,往常这种事她可是最积极的。
有了怀疑的苗头,便忍不住身体开始打颤,甚至在心底谋生出一种想法,要不要退出这次赞助资金的竞争,毕竟自己做的那些事的确是上不了台面,而且如果暴露的话,别说赞助金了了,那名声必定会一落千丈,赌不赌
可自己撒谎也不是故意的,明明就是许乔乔先没有自己袒露自己的事情,她这也不算是欺骗吧
赞助金虽然重要但是名声不是一时一刻就能积累来的,这
江淮年许乔乔那边可不知道余家这边的风气云涌,把余家打发走之后,许乔乔就接着自己刚开始的思路,接着想下去,这事里的蹊跷可还真是不少。
不等她想出来个所以然,江淮年就传来消息,手下找到了箱子,但是里面的衣服破破烂烂。
可能一开始就穿的别人的二手的衣服,所以能够保存这些很不容易,但是这衣服破破烂烂的甚至都不像是陈年老布像是藏了十几年的不用又被翻出来破旧的布,万幸没有腐烂的味道,没有什么臭味,至少现在这一箱没有。
这么一想就说不来埋怨的话了,不可能在这里就开始研究,江淮年命令手下先将残片搬回来,望着这些像布一样完全看不出衣服模样的箱子一筹莫展。
他甚至忍不住问道属下究竟是怎么分辨出这事一箱子衣服的。
属下们面面相觑,站出一个人来如实说道:“我们一开始去村里,谁都并不欢迎,自己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甚至他们还亲眼看到有个小孩的妈妈告诉她要离我们远一点。”属下说到这里顿了顿,眨了眨眼像是很委屈一样。
却不过只是在想自己的究竟该怎么描述,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村里正是饭店,喂猪的喂猪”
江淮年皱着眉头,很想让他直接说重点却还是揉了揉太阳穴接着听他讲大白话。
属下继续:“该吃饭的吃饭,但是有一群小孩过来,有点好奇我们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们本来已经不抱希望就将自己的来历说了出去。
结果那个小孩的领头的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撇了撇嘴,拽着我就跑,指了指一个地方说,那里被藏了一箱子的衣服,他亲眼看到的,但是已经被宗轶的爸爸剪破了,他才没有抱回去。
告诉我们说,如果有用的话可以去看看,我和兄弟们面面相觑,还是相信了这个小孩子的话哪里想到照着哪里挖下去,真的挖到了一个箱子。”
那个站出来说话的小伙子挠了挠头,似乎也对这样的经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