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练一遍？”

“刀不离手曲不离口。”不然呢。

上官透完败，不过他话锋一转“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敢肯定姐姐会不会把事情告知鲁王，明天只能见机行事，你若不去，反更古怪；你放心，我来说。”

“嗯。”她同意。

“你是几岁遇到他的？”

“十五岁。”

“十几年了。”上官透没想到是她少年的事“是他第一个叫你‘情姐姐’的？”

“你姐之蜜糖，我视为砒霜。”无情觉得他是为了姐姐的幸福而试探“非你所想。”

“你觉得我想的是怎样？”

无情语气变硬“要知何事？”提起那件事她就忍不住生气。

你的全部！这四个字上官透几乎已经在唇尖，但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努力克制自己“姑娘莫要生气，在下无意探听姑娘私隐，也相信姑娘所言，太晚了，姑娘休息吧。”

无情起身离开。

上官透生自己的气，看着桌上红艳艳的山楂糕，拿了一块搁嘴里咬：真够酸的。

鲁王府，书房。

薛烈站在姑射仙子的画像前，手里转着十八子：情姐姐，阿烈想你了。

…

第二日，他们再到王府时。

鲁王没有离开。

上官透拱手“昨日月儿失礼，还请殿下与姐姐原谅。”

无情站在他身后侧，也拱手。

鲁王看向她，目光不定“无事，也是本王急躁，吓着姑娘了吧。”

“王爷太客气了，是月儿不懂事，在下替她再向王爷致歉。”上官透愿意为了她，放低对鲁王的姿态。

鲁王浅笑“看来小透，对月姑娘很在意啊，生怕本王不高兴，哦，不对，是生怕本王不高兴会影响你姐姐对她的看法，对吧。”

上官透现下只能笑。

“王妃已经跟我说了。”鲁王走到上官透面前“多亏你找来了月姑娘，不然你姐姐真的太冤枉了，既然此事我已知道，不如你们就住入王府，也方便，月姑娘，王妃的身子就交给你了，劳烦了。”

无情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上官透。

“不了，王爷，这里毕竟是王府，很多规矩月儿也不习惯；府里的人到底如何，你们还要查。”上官透婉拒“我已经在王府边上找了一间小院，不日就会搬过去，这样也方便不少。”

“怎会不习惯呢？你们是本王的贵客。”薛烈没想到上官透会婉拒。

上官透轻笑“虽然是贵客，但也是客随主便，而我们都自由惯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做了一个出格的事，王爷与姐姐也许不在意，但府里人若看见说不定会闲言碎语。”

“王爷，既然透儿都这么说，就依他吧。”上官筝也知道弟弟的脾气“他啊，最受不得拘束，真该有个女子好好管管你，月姑娘，你说是吧。”

“男人，麻烦。”无情瞅瞅被说道的上官透，补了一记刀。

上官透回视：瞧我被说道，很乐啊。

无情对他点头：乐。

上官透被她气乐了：好，能博姑娘开心也不枉我被说道一顿。

上官筝瞧着他们‘眉来眼去’，心中了然。

薛烈看着，神色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