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上官透见她丝毫无事,根本不顾自身的伤,冲到她身边。
花无情被他紧紧拥住。
上官透一手勾着她后脑,一手勾住她后背,将她紧紧的拥在自己怀里“情儿。”他怕伤着她,却又怕她从自己怀里又消失了“你去哪儿了?”
身后慧娘与无命而来。
慧娘看就上官透一身的伤“天啊,姑爷,你怎么了?”她们才赶来,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上官透不理会他人,只管拥紧花无情。
无情抬手摸摸上官透的发“无事了,我无事。”安抚。
上官透听了这话,终于不再顾忌,拥紧了她,似要将她嵌入自己怀里“情儿,不许你再这般,不许,我会生气……”然后一口鲜血喷出。
“公子——”无命将华山派四人打退,喊了一声。
无情扶住他时,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扶到廊下“慧娘,在场华山派诸人,两只手。”话语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她身上的白衣晕染着上官透的血。
“城哥,快走。”原双双知道无机已出。
已经失去一条手臂的丰城哪里还走得动。
慧娘也变得冷酷无情的表情,两柄弯刀从背后抽出,锋刃森寒“遵令。”
“情儿,不要。”上官透握住她的手,她手的触感很凉:这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无情感觉到了他握力的增加,还是死水无波的神情“要。”
原双双使出吃奶的劲,拉拽起丰城就走,但是迎面就看见了也杀气一身,脸上溅着血的宇文穆远。
丰城知道这次他命休矣,转头“是花无情,花无情根本没有被我的所惑,她眼睁睁看着我将重雪芝带来了华山。”
花无情根本不在乎他的攀咬,看着满身是伤的上官透“你中了?”
“嗯。”上官透只觉胸口憋闷。
“我了,我被花无情下毒了,是她逼我的。”丰城抖动袖子,他失去了一条手臂,无法撩开自己的袖子“双双,快,给大看我的毒。”
宇文穆远逼近他,表情阴冷“你说无情姑娘害我家宫主?她一不贪图莲翼,二不贪图重火宫,三与宫主并无个人恩怨,她一直帮着我重火宫,她有什么目的要助你害芝儿?”
“因为她要我的口供,她让我指证鲁王!”丰城其实没想到要活,但是就算自己死也要恶心恶心他们这几人“她与重雪芝有个人恩怨,因为上官透与重雪芝有了夫妻之实,就在刚才……”
宇文穆远怒吼一声“住口!”他不许丰城这卑鄙无耻的东西诬蔑心中最圣洁的芝儿,他现在只想杀了丰城如此才能解心头之恨。
原双双拦在丰城之前,硬接宇文穆远的攻击,但没几招便被宇文穆远打开。
丰城见状也不躲了,他到底是一派掌门,虽然被无情毁了一臂也能与盛怒之下的宇文穆远过招。
无命则为慧娘挡开了其他华山弟子的反击。
原双双艰难的挣扎起身,看见丰城被宇文穆远一脚踹飞“城哥——”扑过去抱住他“城哥,你怎么样?”
丰城吐的血可不比上官透少,而且他手臂已被扯断,如今浑身上下如同一个血人。
原双双知道“宇文穆远,重雪芝真的中了阴阳和合散,危在旦夕,你有空在这里杀城哥,不如想办法救人。”说罢又转头“无情姑娘,我让城哥作证,你要对付鲁王,我让城哥作证,求你救城哥一命。”
“不必。”她从未想过要丰城作证,无情牵挂的是现在情况十分危险的上官透。
此时锦衣卫一众也冲入其中,为首的是傅绎的属下“无情姑娘。”
无情起身“搜。”连亲生子都能杀的人一定会有其他罪证“无命,慧娘。”
慧娘与无命听到她召唤,踢开那些华山弟子,赶到她身边。
“无命寻干净屋子。”无情扶起上官透“慧娘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