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是四声，不是三声。莫启凡纠正的说到。

予柔？白纤纤抓过莫启凡的手，认真的在他的手心里写上，是这两个字吗？

对。莫启凡感受完白纤纤写完的事，点点头。

呵呵，于予柔，有点拗口呢。确定了，白纤纤笑了起来。

妈妈从前跟爸爸一起时的名字，真的有点拗呢。

可不是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听到她的名字，都惊了，不过予柔说是她爸爸起的，她爸爸很有才华。

你见过我外公？听到莫启凡说起外公，白纤纤又激动了起来。

莫启凡这一次是落寞的摇摇头，没有见过，只是听她提起过，她只是提起，但是从来也没说起过她亲人的名字，要是她当初说过了，我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半点线索都查不到，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你妈的下落。

莫启凡这样一说，白纤纤也是深以为然，妈妈连姓氏都改了，大抵就是

只是说到这里，白纤纤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大抵就是不想我找到她，老死不相相见吧。莫启说念叨着，然后眼圈又红了。

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爸白纤纤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了。

因为，她也觉得妈妈连姓氏都改了，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不给爸爸找到她的机会。

莫启凡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一个钱夹，抽出了一张老旧的照片。

居然还是黑白照。

照片虽然重新塑封过，但是塑封里的照片，可以看到很明显的缺角。

想来，再它没有塑封前，被人抚摸过很多次。

白纤纤接过了莫启凡递过来的照片，一眼看到妈妈的照片，眼泪扑簌簌的就流了下来。

她记忆里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的美，那么的气质出众，那么的才华横溢。

莫启凡说妈妈曾说过外公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但其实妈妈也是。

她记得那时妈妈的工作就是弹钢琴，妈妈经常去咖啡厅现场弹钢瑟，也用弹钢琴的钱来养活她。

可就是那么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却被人害死了。

而且，还很有可能是被自己的丈夫给害死的。

不看妈妈的照片，她还可以做到表面上的平静。

但这一刻，她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怎么又哭了？莫启凡看到她哭，他也跟着流眼泪。

父女两个就这样坐在一起，默默的流着眼泪。

许久，白纤纤才在努力忽略厉凌烨后低声道：妈妈一定很爱你。

不然，不会生下她吧。

因为爱才会生下她。

就象她当时因为爱厉凌烨，才会生下厉凌烨的孩子。

但是现在，她知道她可能爱错了。

可是爱这种东西，一旦形成，又如何说不要就不要，说散去就散去呢。

不可能。

这也是让她现在最纠结的事情。

嗯嗯，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感觉的，如今见到了你，更是这样的感觉。

这一声，莫启凡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很抖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