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刘文涵眼前一黑,差点晕倒,突然间,就浑身无力,软在墙头直喘粗气。
二世祖还要吓唬朱啸啸,朱啸啸拔出一把水果刀兜头就刺过来。
被刘小斌飞起一脚,踢得钉到了天花板上。朱公子大吃一惊,哪还敢乱动,吐口水嚷嚷道:“乡巴佬,你打我,不知道我爹是谁吧,回头收拾不死你!这小婊子坏我名声,我要让她下岗!”
“啥,刘文涵是你老师,你敢骂老师是婊子?哎我说,你个孙子开挂了还怎么地?今天我不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
刘小斌欺上前,一把将朱公子从地下拎起来,左右开弓,啪啪的,连扇了朱公子十几个耳光!连嘴巴都打烂了,这一顿打,打得朱同学哇哇的发出了嚎叫。
这丫本来想还击,却奇怪自己的身体像上了刑具,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哭丧着小白脸,睁眼看着自己挨打。刘小斌顺手一摸,把朱公子手机也没收了,用力一摔,摔得七荤八素。朱啸啸又惨嚎一声:“我的爱疯。”
刘小斌打到兴头上,想要再打时,陈英杰回过味来了,只听他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胆敢在学校行凶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警告你,冷静一点。”
说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想打电话报警,被刘小斌走上前一把把线拔了,嘻嘻一笑,又赏了陈英杰两个大耳光。
笑道:“这两巴掌,是替所有挨过你整、吃过你打、听过你咆哮的不幸的同学报仇!看你这头大肥猪,就不是好东西!你一定是贪得无厌的贪官。”
陈英杰怪叫一声,挥起一拳打来,刘小斌上前扳住他的胳膊,反向一拗,胳膊脱臼了。陈副校长想不到这小年轻武力值这么吓人,他本来人高马大,块头又大,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无情的践踏,他的官威扫地。特别是他这个大一轮的长辈被一个小辈暴打了一顿的时候,他的自尊心遭到了巨大打击。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污辱,大头一歪,当场昏厥了过去!
刘文涵好像才从梦中醒来似的,冲上前,拖起二世祖,几乎是歇斯底里一般的嘶叫道:“好啊,你个二世祖,你打了我领导,我的前途都让你毁了!我咬死你。”
不料她的身子反被刘小斌离地三尺给举了起来,拍哄道:“文涵姐,像这种颠倒黑白,没有公平正义的上司,不要也罢!你别害怕,等你从教育学院毕业,我能把你调到市里去。”
这货见文涵姐面无表情,像一块木头一样又呆又傻,继续开导她道:“你看看你的学生,都敢骂你这么难听的,像这种社会垃圾,当你学生,简直是对你的羞辱!回家度假去吧,咱家不缺这点钱。”
短短的几分钟,刘文涵像是经历了十多个春夏寒暑,像是谁也不认识一样,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你把我放下来。”
“好,我放下你来,你别干傻事。”
刘小斌突然碜得慌,就放下了刘文涵。刘文涵突然抓起吃货一只手,狠狠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登时鲜血淋漓,刘小斌吃痛叫道:“败家娘们,你好坏不分啊!这世上就只有桂河乡一座学校吗?我帮你出气你反来咬我,你傻啦?”
说着赶紧的,取出烟盒,往创口处上烟叶止血,简单包扎了一下。
“你毁我的前途还说在帮我!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弟,我不是你姐!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永远不要叫我姐!我不认识你。”
刘文涵整了整装束,极端鄙视的横了刘小斌一眼,甩门出去了。再看朱啸啸,这丫彻底傻了,在一角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看外星人一样。
刘小斌没好气,威吓道:“看什么看?你丫的挺牛?还想我姐下岗,你以为你是谁啊?镇东洋听过没?没听过,那好三年后,我姐刘文涵一定会出现在江海最好的中学……实验中学的讲台上!我等着你来翻筋斗,到时你真叫我姐下岗了,我给你下跪。”
朱啸啸一听到“镇东洋”三个字,眼里露出惊恐的目光,结巴道:“你…你真是镇东洋?我不相信,你是冒牌货。”
“是不是冒牌货,三年后你叫我姐下岗不就知道了?别说三年,就算今天,我把领导打了。你让他开除我姐试试?你丫睁大狗眼看看吧,看我在陈校长脸上画画。”
这货说着,拿起一支签名笔,把昏迷在桌面上的陈校长那肥脸扳正过来。先是左边画了一只大乌龟,三两下画完,还端详了一番,回头问朱啸啸:“陈校长这是什么?”
“乌龟。”
“怎么咱们的大乌龟死过去了?我让它活过来……”刘小斌嘎嘎说着,手里多了一根银针,只见他在陈校长的人中穴下了一针,奇了怪了,陈英杰猛地一睁眼醒过来了,坐直了身子,一脸惊惧地瞪着刘小斌。